常担心,而且你心中的痛苦,我也能深深体会的到。”说到这里,神色渐渐暗淡下来,一字一字道:“因为我也曾失去过亲人,那是种伤心绝望c生不如死的折磨。”
诸葛飞星心里一惊,呆呆地盯着日帝,一时不知该什么,更不知该问什么。
情伊看出了诸葛飞星心中的疑虑,眼里噙着热泪,哽咽道:“在三年前,我娘一个人上山采药,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诸葛飞星道:“你说月后月后前辈在三年前失踪了?”
情伊擦了擦眼泪,嫣然一笑,柔柔说下去:“从那以后,情伊就成了一个没有娘疼,只有爹疼的姑娘了。”
“哎!”
诸葛飞星黯然叹息。
情伊道:“诸葛公子,情伊一个弱女子都能从悲痛中走出来,难道你这个堂堂真正大男人就走不出来吗?”
诸葛飞星恍然大悟,感激道:“多谢情伊姑娘指点,飞星明白了。”
“真的?”
情伊欣喜万分。
诸葛飞星悠悠笑了笑,笑容如阳光般灿烂而温暖,而后转头看着表情复杂的日帝,郑重其事地问:“月后前辈至今都没回来吗?”
情伊回答道:“我们几乎找遍了整个山谷,都没能找到娘亲的踪迹,不过我和爹爹都没有绝望,也没有就此放弃。因为我们心里都明白,而且我们也坚信娘亲一定会回来的,终有一天,她会回来的,一定会的。”
情伊的豁达和开朗,对事情的信心和坚强的意志,都让诸葛飞星心生敬意,深受鼓舞,但同时也深感忏愧,朗朗地说道:“两位费心规劝,飞星感激不尽,往后的日子,纵然困难重重,飞星也定会冲破迷雾,不畏艰险,勇敢的面对。”
日帝欣慰地点了点头:“男子汉大丈夫就当如此,生当人杰,死做鬼雄!”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飞星,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安心养伤,其余的事情,等你养好了伤,我们再商量不迟。”
“遵命!”
诸葛飞星点头。
日帝接下去:“你要牢牢的记住,不管是人,还是事情,重要的永远是现在存在的,而故去的人和故去的事情,就如东流之水和逝去的光阴,虽值得我们怀念,也曾让我们牵肠挂肚c难以释怀,但毕竟是过去了。”缓缓拿起桌上的茶壶,呆呆凝视,半响后,才又接着说了下去:“既然过去了,就永远都不能也不可能再回来了,而我们作为他们的亲人,与其整日里忧心忡忡c悲痛欲绝,不如开开心心的活下去。”
诸葛飞星郑重其事地回答:“您的意思,飞星明白,飞星保证好好养伤治病,以后不再绝望悲伤。”
“这就好,这就好。”
日帝欣慰地笑了笑。
情伊嫣然笑道:“这就对了。堂堂男子汉,怎么能哭哭啼啼呢?”
日帝指了指情伊,无奈地笑了笑:“你呀,真是没大没小!”话音刚落,缓缓地站了起来,看了看情伊,而后又看了看诸葛飞星,温声道:“我去练功了,你们聊吧。”
情伊悠悠道:“好的。”。
诸葛飞星恭恭敬敬地说道:“日帝前辈,您请慢走。”
日帝迈着稳健的步子,悠然自得地离去了。
诸葛飞星目送日帝慢慢离去,待日帝推门进入石室时,这才缓缓收回了视线,笑容满面地看着情伊,拱手道:“情伊姑娘,飞星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情伊姑娘能成全。”
“诸葛公子有什么话,只管吩咐就是,只要是情伊能办到的,情伊一定帮你办到。”
情伊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
诸葛飞星道:“情伊姑娘能带我去看看那位柳絮儿姑娘吗?”
情伊为难:“这”
诸葛飞星知道情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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