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痴迷的眼神,立刻动了杀意,狠狠咬牙道:“废话少说,倘若你能打败本公子手中的扇子,本公子二话不说,给你让路,让你顺顺畅畅过去,否则你要想过去,恐怕就只能来生了。”
诸葛飞星不愿出手,更不愿耽误上山求剑的行程,心中本想尽快这场纠纷,但田茂咄咄逼人,没有给他以和治怨的机会:“既然田公子执意如此,那在下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不过若在下侥幸胜过田公子手中的扇子,但愿田公子能遵守承诺,让我们过去。”话音刚落,纵身跃下车来。
情伊紧攥长剑,脸上甜美而得意的微笑,冲诸葛飞星点了点头,而后冷若寒冰般盯着田茂,轻蔑地提醒:“田公子,我看你还是不要和大哥比武了,乖乖让路吧,如此一来,也好给自己留点面子,让自己往后有面子在手下面前耀武扬威。如若不然,既丢了面子,又输了武功,往后可如何当富家公子呢?”
水琳琅应和道:“是啊,田公子,你还是放弃吧,别说是你,就算是你爹来了,也不会是飞星的对手。”
田茂咬牙:“我会输给他?简直是笑话,看招!”眼睛一聚,猛然向诸葛飞星击去。
与此同时,骏马因惊吓过度,突然长嘶一声,双蹄离地,发疯似的发狂。
马车前后颠簸。
车夫神色慌张,拼尽全力勒紧缰绳,嘴里念念有词,以安抚发狂的骏马。
水琳琅和情伊的心思完全都在诸葛飞星身上,怎么也不会想到骏马会突然发狂,见骏马双蹄离地,发狂不已,脸色不由的惨变,相继跃下马车,心惊胆战地瞧着诸葛飞星和田茂的对峙。
尽管田茂每一招都想置诸葛飞星死地,但诸葛飞星却没有想杀田茂的意思。
他只是想尽快击败田茂,继续赶路,看到田茂的折扇又如毒蛇般向自己窜过来,双步顺势滑了滑,紧接着用力将手中的“重情剑”掷于高空,而他则使出了空手夺白刃,风驰电掣般向田茂的扇子抓去。
田茂只觉有个东西从自己的眼前闪过,稍纵即逝,下意识地闭了闭眼。
然而,当他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自己手中的扇子就好像是会变魔术一样,居然到了诸葛飞星的手中。
诸葛飞星伸手接住高空落下的“重情剑”。
“好!”
情伊拍手称赞。
田茂瞧着诸葛飞星高深莫测的武功,虽然心里怨恨连连,但却不得不是心惊胆寒,一时间面如死灰,不知如何是好。
情伊冷眼瞧着举手无措c呆如木鸡的田茂,讽刺道:“田公子,我早就说过,你乖乖的让我们走好最好,可你就是不听,非要和我大哥比剑,现在好了,你不但没有能阻挡我们赶路,而且还在手下面前丢了面子,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水琳琅冷冷道:“田公子,剑也比了,输也输了,现在你总该让路了吧?”
诸葛飞星冲水琳琅和情伊摇了摇头,示意她们不要幸灾乐祸,将手中的“重情剑”递给情伊,而他则来到田茂的面前,双手捧扇,温声道:“田公子,你的扇子。”
田茂脸色铁青,眼球突出,一把抢过扇子,咬牙切齿地瞪着诸葛飞星。
诸葛飞星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也无需气馁。说实话,其实你我的武功不相上下,在下今日之所以能胜你,纯属偶然。”说到这里,看了看身后的马车,一字一字道:“在下今日有事,不能再陪田公子比试了,如若日后有机会的话,我们二人再好好切磋切磋。”话音刚落,就转身和情伊c水琳琅上了马车。
田茂咬牙切齿,万分愤慨,握扇子的右手因用力过度而剧烈的颤抖。
虽然他心中恨不得将诸葛飞星碎尸万段,但此时碍于面子,而且他若再出手就是名不正言不顺,更没有胜算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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