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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菲吓了一大跳,猛然回头,又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不过他看上去没有那么吓人,因为他会笑。
不过这笑很怪,总觉得有些奸邪,但不管怎么样,也总比刀疤男和中年妇女那张阴沉的脸好。
“我,我没看到她,就过来看看。”
男人瞥了一眼房间里面,“哦,她被调到别的楼层了,以后不会在这层楼干活了。”
“是,是吗,那真是可惜。”
明明自己亲眼看到女孩悲惨的死相,现在听到这样的话怎么会相信?
不对,为什么他要这样说,如果和他没关系,完全可以说不知道啊,故意骗人,难道是他收拾的?
彭菲盯着他的脸,那样子既像和善,又像是暗藏阴险,让彭菲毛骨悚然。
这样的话,自己昨晚的血脚印,会不会就是他发现并擦掉了?
似乎没有通知任何人,现在也没有暗示自己的意思,难道他就是那个指引自己的人?
但是现在和他提起那真的是脑子有病才会干的事,但彭菲不想就这么放弃,还是笑着问,“你好,我的名字叫彭菲,是新来的,请问你怎么称呼?”
“詹锦。”
彭菲十分惊讶,当然并不是什么早就认识,而是他竟然报出了自己的名字,这医院似乎谁都不爱说话,问名字也从来不回答,现在却有一个例外,自己一点都不能适应。
哼哼啊啊几句,而詹锦对着彭菲又说:“马上要开例会了,你准备一下吧。”
其实什么都不用准备,人过去就行了,彭菲跟着詹锦,随同医护人员的大部队就到了四楼的会议室。
会议室相当的大,不过位置也就是围着桌子的那一圈,大部分的人都要站在后面。
彭菲看到了刀疤男,还有中年妇女,他们都能坐着,詹锦也是,应该都是老员工或者有更高的职位吧。
彭菲环顾四周,果然那个女孩不在了,即使詹锦骗自己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她的确死了,不是自己的幻觉。
&nsp; 而自己的血脚印肯定是被发现了,现在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个詹锦,但是他好像一点也不打算揭穿的样子。
院长说得都是些官腔话,道貌岸然的样子,但大家都十分认真的在听,也许是职位关系也许是都没有看过晚上的院长。
终于开完了,好几个小时,彭菲腿都酸了,吃了午饭继续打扫,弄完之后又是傍晚了。
晚饭的时候又到了,推门而入的不是中年妇女,而是詹锦。
“你的饭,吃好放在那,等会来收。”
和中年妇女说的一样,彭菲也只是微笑点头。
看到彭菲的笑容,詹锦也微笑了,“没有安眠药,这次可以吃。”
然后关上了门。
彭菲傻在那了,死死盯着门,然后又把目光投向桌子上的饭。
果然,就是他,自己几个晚上偷偷查看,他都知道,那拍门的人,让自己拿手电筒的人,就是他。
不过锁住档案室的人是他吗?感觉没道理啊,因为他很像是帮着自己的,那天晚上院长都还没来,没必要让自己那么危险去爬墙外。
说不定还有其他人晚上也在。
吃不吃呢?彭菲有点担心里面其实还是有催眠药,詹锦骗自己而已,但是既然他什么都知道,那自己每天偷偷倒掉饭应该也不例外。
如果不吃,会不会惹上麻烦?
管不了了,大不了今晚睡一觉,而且詹锦看上去也没那么坏的样子。
好几天没吃晚饭了,彭菲很快就吃完了,然后坐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药效发作。
没反应,甚至连呵欠都不想打,没有一丁点困意,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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