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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苏姑娘是贵人多忘事啊,不过也不该怪你,我认识苏神医的时候你应该连牙都没长齐”南夏寒眯着眼不客气的坐在苏瑾身旁的上座。
苏瑾好像记起了什么,她仍记得自己六岁那年被母亲送到了雁塔山,托付给了母亲的弟弟自己的亲舅舅。
也依稀记得母亲那不舍得神情和不断流出地泪水,她那时候不懂事,母亲说让她在这里好好睡一觉,醒来就会来接她,她信了。
可是她在雁塔山睡了八年的觉,都没再看到母亲一眼。直到有一天一个人匆匆赶来,告诉她,母亲病逝,他是来接她回家祭拜的。那时她没有哭,只是默默的被带了回去。
去到灵堂她环顾了四周,却发现除了自己的舅舅,她不认识任何一个人。
直到她呆站的腿有些麻了,才有一个严肃又富态的人走过来,对她说,“孩子,不要难过,你娘走的很安详,爹对不住你娘也对不住你啊。”原来这个就是她爹啊,她这样想着。
若不是那次回家祭拜自己的娘亲,碰上了卫凌,他觉得她这辈子都不会跟林家再有任何瓜葛。而面前这个男人,她隐约想起,就在自己那天祭拜完娘亲随舅舅回山的晚上,她看到了等在山上屋前的他。
“你今日来找我就为了问我师傅的事?”苏瑾问道。
“不知苏神医何在?”南夏寒不答反问。
“你要找他就去雁塔山吧”
“我之前便去找过了,那里早已荒芜,苏老板就别再蒙我了。”
南夏寒皱着眉头,一脸的不悦。“呵,公子不信就罢了,我没必要蒙你,我师傅就葬在雁塔山的茅屋后面。”
“苏神医离世了!”南夏寒蹙的站了起来,脸色说不上的难看。
“什么时候的事?”
“两年前”
“怎么回事?”
“公子问的似乎有点多了吧,非亲非故的,我无可奉告!”苏瑾也有点生气,毕竟她不愿跟别人提起这个话题。
“有酒么?”南夏寒正了正神色坐下。
苏瑾看了一眼南夏寒,还是没有把他赶出去,让穆齐送了几壶酒就来。
几壶酒下肚南夏寒麦色的肌肤透出了红晕,毕竟这清扬楼的酒烈性大,喝的又实在有点多,任南夏寒这样的男人也有点撑不住。
“不知苏老板还记不记得我,我头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才八岁,最喜欢坐在山上的小溪旁发呆,苏神医告诉我,他疼你这个女儿疼得紧。”
见南夏寒几杯酒下肚话变多了,苏瑾也开始试探性的询问着他,“你跟我师傅是怎么认识的?”
“苏神医?”南夏寒迷离这双眼望着苏瑾,见苏瑾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他是我师叔啊,这些年在战场上没少受伤,几次命都差点没了,都是师叔把我救过来的。”
苏瑾心里一紧,师叔,战场?!难道。。。
苏瑾不太敢想,苏盛只有一个师兄,叫周积子,她只见过周积子一次,印象中他是一个仙风道骨的人,听说他只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南国的二皇子南夏寒,一个是燕国现已登上王位的慕容烈。
望着面前这个人,苏瑾还不敢确定他是不是这两人中的一位,但她已经嗅到了危险。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南夏寒讥笑着看了苏瑾一眼,睡了过去。
苏瑾汗颜。
唤进穆齐,让穆齐把南夏寒扶进了偏房,苏瑾头痛的揉着太阳穴,想要捋顺思绪,门却在这时被敲响,门外人听见苏瑾应允,推门而入。苏瑾看着进门的柔然,眼角还带着泪珠。
未等柔然站定,苏瑾便已开口询问“怎么,后悔了?”语气带着讥讽,但大多还是无奈。
当初苏瑾救她回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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