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入赘了,谁知道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几百两银子置办了这么大一处宅子,想想自己好像进了梦里一样,在梦里游仙境呢。
“你说,我不是在做梦吧?这些日子以来遇上了你,我总觉得如梦境一般不真实,你是不是我在梦里想出来的这样一个人呢。”四喜伸出手来,在他脸上摩挲着,她长期编筐儿,手指并不像大家小姐那样柔美,指腹间偶有裂痕,指肚上还有薄茧,正因为这些不完美,造就了一个更完美的女人。
她坚强c善良,在他心里,比天上的星斗还闪耀。
两人本是一前一后走,这会儿如连体婴紧挨着走,男人恨不得把她抱住,抱进自己的身体里面才好。
“说傻话,谁是梦里的人,你梦里能梦到这样好的人?”
四喜噗嗤一声笑了:“你也会说俏皮话,倒真是少见得。”
“你喜欢我就讲,我这么聪明,几句俏皮话有什么讲不来的。”
“胡言乱语,到哪里学来的乖嘴子?”
直到听到黑暗中屋顶上有脚步声,两人才停止了调笑。
丈夫把四喜搂紧在怀里,漆黑的眸子看着屋顶上,屋顶上的黑衣人跟夜色混为一体,若不是耳风极好之人,是注意不到这些人的存在的,这些人已经一路跟着他们的,行如鬼魅,动如猫。
再大胆的人都有些害怕,四喜缩在男人的怀里不敢动弹,他在四喜背上抚慰着,直到她不在发抖,黑衣人与他对望了一会儿以后,竟撤了。
黑暗中她看不清男人是什么神色,好在他一贯是心思细腻又极为沉稳的,便是有不安稳的情绪,也不会轻易在自己媳妇面前表现出来。
想来还是因为自己动了“福宝来”里面存的银子,被人盯上了,自己纵使千般万般的小心,还是会被这些人算计和注意到,想来大家都是如此,他能向别的府派细作,未必别人不会给他身边派人?
况且这些人,不过乌合之众而已,他能出京,自然不怕这些人找上门。
白天是积雪,晚上路面上变成硬邦邦的冰碴子,有些地方滑,有些地方又很扎脚,他搂着她的肩,一步步的往前走,不时还叮嘱她走稳些。
两人没有再说话,就这样回了家,刘婶果然没睡,还在等着,大铁锅里烧了一大锅水,原是他出门前交代的,这么冷的天,只有卧室里面烧着炭盆所以是暖的,他心思细,知道沐浴比睡觉还冷,若是伤风受凉就不好玩了,因此浴桶放在卧室里面,用屏风隔起来形成一个浴房。
卧房里面虽是通过了风,烧炭盆子的时候又重新关上了,不知不觉间又聚拢了些男人独特的腥腥味道,跟昨天晚上流出来那种黏糊糊的东西是同一种东西,怎么这种味道这么难散掉的?他进了屋子后就要脱衣沐浴,见她不动,看着她说:“你向来爱洁的,怎不沐浴?”
他都脱了衣,还叫自己沐浴?
四喜的脸刷一下就红了:“你自洗来,叫我做什么,你洗完我再洗。”
她长这么大以来还是洗流水澡,省事省水,也少用些柴火,浴桶这种东西向来是有钱人的玩意儿,谁没事会烧上那么大一盆子水洗澡?
最后还是被他拖进浴桶里面,羞红了脸蛋跟他一起洗,名其名曰还是省水。
从未试过这样跟人“坦诚相待”的,即使亲如娘和大姐,长大以后她也没让她们看过自己的身子,偏这人,三番两次的要看,昨天不是看过了么,今天又找个由头,让自己这般模样跟他待在一处。
屏风外的烛火,随着窗户外面依稀过来的一缕缕风摇曳着,像随风摆动的美人儿——纤弱c柔和。浴房里面没有点灯,只有卧室里面透过来的三两光线,昏暗的如偷来的一般,衬得眼前的人儿更加娇羞。她羞红的脸蛋如三月的牡丹一样怒放,只有看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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