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吗?”
“禀父皇,儿臣确实当场监督,将医院内的重度感染者转移到大皇兄的押解军车上。我碧队虽不能算铜墙铁壁c无丝毫疏漏,但要从中劫持,并将数量不小的一干人等在未惊动守卫的情况下,遣送如皇宫,除了行事诡异的骇客逸族,确实不做他想。”金钟道。
“箜篌,你说呢?”
“儿臣与二位皇弟的想法不谋而合。”箜篌道。
“嗯”碧皇沉吟片刻,突然哈哈大笑道,“好,甚好!”
三位皇子见父皇笑得突然,一时莫名其因,竟也不敢发一语。
“见三位皇儿同心,朕心下十分欣慰。朕早时还担心,这一连串的事件,会否是你们兄弟间为太子之位而暗中起干戈,如今箜篌担任太子一位,怕有不服者,现下看来,是朕多心了。后续的探查,仍交由箜篌处置,望尽快将不法之徒归案。难得今夜中秋月圆家宴,我们父子四人应把酒言欢,不醉不归!来,为了碧国昌盛与皇族安定——”
语毕,在场的三个皇子高悬之心顿时落下,纷纷举杯附和,发一些为国尽忠的誓言,一时和乐融融。
“父皇,您身上的馨香十分别致,让人闻之神清气爽,不知是何方神物?”放下酒杯,金钟笑着与父亲唠起家常,说些无伤大雅的恭维话。
“哦,这是西域檀香。你大皇兄前几日送来,说是可以调息助眠,朕用了两日,感觉确实不错。你大可向他讨去。”
檀香?!神经突然被一股警觉唤醒,箫墨惊觉地看向大皇兄箜篌。
“不过是一些小玩物,十皇弟喜欢,我晚些时候差人给你送去一些。”箜篌淡淡笑道,转头发觉一只蚊子竟然爬上碧皇的龙颜,便提醒道,“父皇,您脸上似乎有蚊虫”
啪!碧皇一掌拍下乘黑偷香的小吸血鬼,呵呵笑道:“瞧,这小东西也对你这檀香情有独钟。”
“父皇说笑了。皇儿用湿帕帮您将污秽去除。”箜篌说着,取出随身湿巾,双手呈上。
蚊子?!香水蚊子!箫墨脑中警铃大响,一把拍掉箜篌手中的湿巾。
“父皇,万万不可!这是香水蚊子,剧毒体液遇水便渗入神经,数秒钟之内置人于死地啊!”箫墨大叫道,一句话将亭中原本融洽的氛围推入冰点,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向箜篌。
箜篌起身,面露苦色,沉声道:“十三皇弟,你为何要如此诋毁我?难道真如父皇所说,太子之位由我担任,你还耿耿于怀?”
“皇兄。西域檀香你也曾送过于我,香水蚊子所寄养的香气,正出自于此。前些天,我便遭遇香水蚊子,若不是在荷塘,被木姑娘所救,我差点命丧黄泉。虽然,我对毒杀一事,出自你手,一直心存疑虑,也没有深究。没想到,你竟然在父皇身上如法炮制!”
“不过是一个云国来的小女子,没想到你竟然听信外人谣言而怀疑自己的亲兄弟?!父皇请切勿听信谗言!”箜篌厉声反驳。
“你们都给朕住口!”碧皇凌厉呵斥道,原本慈祥的双眸此时微微眯起,流露出一丝几不可察的邪腻,对箜篌道,“证明皇儿的清白也非难事。只要你沾上些许这蚊子的汁液,再用沾水湿巾擦拭过,若皇儿无事,便是箫墨造谣,朕定当公平惩处。如何?”
水榭亭再次陷入沉寂。一阵急风呼啸过,潇潇叶鸣重又在亭中清晰可闻,衬得夜色突然阴森恐怖起来。
“哈哈哈哈——”箜篌突然对月大笑,半晌笑声停歇时,他原本恭顺正直的眼神已然充满邪意,直视碧皇道,“姜果然还是老的辣。看来今天我是骑虎难下。”
他双手击掌两下,瞬时从草丛中窜出个持枪蒙面人,将枪头对准到亭内的碧皇c金钟与箫墨。
“你竟敢弑君弑父!”碧皇重重一击石桌面,怒道,“来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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