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她眨了眨眼说,“我这还是第一次瞅见,有人发起狠来连自个儿都骂上的。”
听了朱然的话以后,我先是愣了一下,我虽然已经想到,我当初的死可能会给顾北城带来一些影响,但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反应这么大。
喝了一口酒以后,随即了然。
就像是朱然说的这样,男人都是贱骨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之所以惦记上我,估计也就是因为,还没腻了我吧?
毕竟他当初也曾气急败坏的跟我说,在他没有腻了我之前,我要是敢找别的男人,他就打断了我的腿。
我垂下眸子,不想再聊顾北城,只转移话题,“朱姐,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朱然耸了耸肩膀,朝着我笑了笑说,“就还是老样子呗,能怎么样?”顿了顿,又开口道,“就是在t市的时候,何佳妮时不时来公司一趟,有点堵心。”
我随口问了一句,朱然就跟我说了起来。
朱然说,自从我离开了以后,何佳妮就把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的,生怕她抢了顾北城似的,这还挺好笑的,她朱然就是个助理,连孩子都生了,没那个心思当邵氏的老板娘。
说到这儿的时候,朱然还冷笑了一声,十分不屑的开口,“就城哥那个样儿的,实在不是我的菜,那种死男人要来干什么,还不够添堵的。”
我听完了以后,就忍不住乐了,没有比朱然看的再通透的人了,的确,就顾北城那个混蛋玩意儿,就是给人来添堵的!
我想起来今天他狗皮膏药一样的模样儿,顿时就头疼起来了。
朱然又点了一杯酒,然后问我,“雯雯,你父亲的死,真的跟城哥有关系?”
我苦笑了一声,没说话,只是点了下脑袋。
朱然微微皱了皱眉毛,继续问我,“你是不是什么地方搞错了?城哥虽说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至于能干出来这种事儿。”
“朱姐,五年前,顾北城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而且邵家那个女婿还不待见他,一夜之间掌管了邵氏,你不觉得纳闷儿吗?也是那个时候,简氏没了,我爸也没了。”邵家的女婿,说的是顾北城的亲爹,邵家大小姐的丈夫。
而且,我当时问顾北城的时候,他并没有否认。
朱然皱了皱眉毛,兀自嘟囔了一句,“我还是觉得,城哥不像是能干出来这种事儿的人。”
我心里面也纳闷的厉害,当初都证据确凿了,顾北城又是怎么从监狱里面出来的?而且我爸的死,警局居然说跟他没半点关系。
突然就想起来,今天顾北城说,他没害死我爸,满脸憋屈,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抬手揉了揉额角,我的心情顿时变得复杂了起来。
“顾肖云,现在怎么样了?”我问朱然。
当初顾北城既然查出来这件事儿跟有关系,那么肯定也已经查到了顾肖云的头上。
朱然告诉我说,自从我出事儿以后,顾北城就把顾肖云简氏总经理的位置给撸下来了,倒是也没有戳破这层窗户纸,对外只说顾肖云身体不好,需要静养,公司的事儿一点儿都不让他接触到了。
说起来,她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见顾肖云了。
朱然笑了一下,摆了摆手说,“算了,不聊这些了。”然后转过脑袋,朝着舞池里面扬了扬下巴,问我,“去跳舞?”
我莞尔一笑,跟着她进了舞池。
说起来,当初我上学的时候,除了画画以外,还挺喜欢跳舞的,学了好几种舞蹈。
后来跟孟培然在一块儿以后,我还学了钢管舞,想躲在屋子里面跳给他看,当初去学的时候,还笑着逗他,孟培然当时年纪也小,纯情的不像话,被我逗的面红耳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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