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问道:“二弟,你在这里吃酒,怎会打人呢?”武大郎的意思:我弟弟是来这里吃饭的,是你们带着人打进来的,不是我弟弟去打你们的。
武松酒还没醒过来,昏乎乎说道:“哥哥,我在这里吃酒,他们把木棒砸我桌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武大郎直跺脚,心说,傻兄弟,你怎么说他们来砸你桌子呢!你说他们拿木棒来打你多好,这你不就是正当防卫了么!
武大郎忙问:“他们拿了木棒,是来打你的对吧?”
武松还没明白过来那,说道:“他敢!谁敢打我?我一脚踢死他个鸟!”
蒋门神忙说道:“老爷听真,这个酒肆本就是我的,被那施恩夺了去,我带着人来经营,并未打伤这里的客人,老爷看么,都好好的,就是把桌子打碎了一些,这个客人,像老虎一样的,虎扯扯的,逢人就打,逢人就砸,除了我以外,有六个人都受伤了,老爷做主!”
县令知道这里的套头,这里是人流最大最好的地方,地方两强都来夺这个宝地,那个叫施恩的也不是什么好鸟,蒋门神也是地方一强,两个你来我往,斗了很久了,都有背景的人物,施恩的舅舅是朝中四品员外郎,蒋门神的大伯是监察御吏,他一个小小的县令,谁也惹不起呀,况且,也不是他这里这样乱乎乎,其他地方哪里不是这样?没打杀人,就平时打架斗殴,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现在不同了,武松同时打伤了好几个人,有瘸腿的,有断臂的,蒋门神被武松踹在腰里,现在都起不来,蒋门神当然不干,里外就施恩捡了便宜,蒋门神受伤很重,再无力带人来打来闹,整个事件,变成了,武松和蒋门神之间的官司了,现在蒋门神要求严厉处罚武松,也要断了武松的腿。
事情清楚明白,武松把人打成重伤了,那蒋门神腰以下,已经瘫痪不敢动,县令把武松拘捕到了县衙。
武大郎心急如焚,回家把所有的金银都集中到一块儿,为了救出弟弟,大郎也是拼了,他卖地震信息统共得了有两银子,除去哥俩日常一些花销,现在剩下两银子。
大郎只留下了两银子,把那些分成两份,一份儿要赔偿给蒋门神,一份儿要给县令,要他从中斡旋,好救出弟弟武松。
大郎把这些金银一股脑都带到县令家里,跟他说明了情况:“老大人,我现在就这么多,我弟弟实在属于误伤,我们也只能赔偿个医药费,不是我弟弟追撵到蒋门神家里去打他,是他打到我弟弟那里去了,这个要酌情处理。而且我弟弟当时已经醉得一塌糊涂,难辨是非,这一情节,也请老大人考虑进去,老大人试想,若是老大人正在吃饭,有人拿着木棒来把你桌子上的东西都砸了,你会怎样?是否反抗?我认为,我弟弟属于正当防卫,他蒋门神不打上来,我二弟也不能打他,谁知道他打什么?我不认为他是来砸桌子的。以当时的情况来说,他蒋门神就是挑事的。”
县令因得过武大郎的好处,就是那蝗虫灾祸事件,大郎没管他要钱,那可是价值两金子-相当于两银子啊,对此,县令的天平倾向于武大郎,于是带着两银子(那两银子他自留下了。)到蒋门神那里,意欲摆平此案。
县令对蒋门神说道:“要说这事,是你错在头里,你没事去砸人家吃饭的桌儿,谁知道你是砸什么的?武二郎属于正当防卫,且他当时已经醉了,不受控制,打你也白打啊,你先打了人家了,人家才还手来打你,这种情况,正如一个小偷去偷东西,虽然你可能最终没偷到什么,但你在偷盗期间,动手打你那是不犯法的,现在,那武大郎是讲理的人,他赔偿你两银子,这不少啦,两银子啊,你我都知道,草市上买一个人多钱?两银子都是大价格了,他这两银子,能买来个奴仆丫头了,你是赚大发了,你这个案子,我告诉你说,你告到哪里,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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