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算好了日期,便往二龙山进发,路上行了三日,到了二龙山地界,大郎正在观察地形,忽听一声梆子响,随后一伙人胡啦胡啦俯冲下来,为首一人,是个胖大和尚,手里使一柄月牙铲,对着武大郎点指:“呔!你是何人,竟然不把俺放在眼里,敢到我的山下来撒野,且先吃我一铲子!”说着话“呜”下一铲子就过来了。
武大郎骑在马上,忙闪身躲过,心说话,这些人都怎么说好的?上来二话不说,搂头就一下子,武大郎躲开后忙说道:“误会误会,我是武松武二郎的哥哥,对面,可是鲁提辖吧?”
来人正是鲁智深。
这鲁智深原本是个提辖,提辖,就是负责地方治安的那么一个小官儿。
那一日,提辖在街上行走,看见一个三十左右岁的妇人,当街追打一个十九岁的女子,鲁达扶起那女子,问道:“你是谁?她为甚打你?你都跟我说,我给你做主。”
那女子流泪道:“我叫金翠莲,哎,一言难尽。为甚打我?她打我还需要理由么?官人为我做主啊。”
鲁达听了,一股岔气从下面升腾起来,冲进门里,揪出那恶妇,上去给了妇人一老拳:“腌臜泼妇,你猪狗一样的人,也来欺负人,你问我鲁达手下的拳头答应不答应!”
妇人破此拉声地喊:“妈丫,好男不和女斗,你打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的,算你什么能耐?”
鲁达愤恨:“我是谁?我是鲁提辖!我是负责地方治安的,这一片都归我管辖!我最见不得欺负女人,你欺负她一个女子做甚?你欺负她,我就欺负你,这便是公平!”鲁达暴脾气上了,“咣咣”擂了那妇人两个响亮的大耳刮子。
“妈丫!”妇人捂着脸,被打掉两颗板牙,半边脸早肿成个馒头样儿,眼角崩裂,zui角流着血,耳朵也聋了,妇人直igig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鲁达见那妇人躺地不起,怕人报官,他要吃官司,便带着金翠莲离开了。
那郑屠户从外面贩猪才回来,刚一进门,便有家下小厮来报:“老爷,不好了,夫人被打,脸都歪了。”
郑屠户查看了夫人的伤势,被打成面瘫类,一边脸是笑的,一边脸是哭的,一边脸大,一边脸小,郑屠户恼怒,他倒不是恼谁打了他老婆,女人如衣服,随脱随换,而是他老婆被打,他上不去街面,男人大丈夫,不能丢了名声,因此种经略相公处告发了鲁达,小种经略相公于是贴出布告,捉拿鲁达。
鲁达没落脚处,没计奈何,把头发剃了,冒充和尚,躲过一路盘查,到二龙山落草。
现在,鲁达听对方叫出他的职务,又说是武松的哥哥,便抱拳:“如此,多有得罪,武二郎却是在二龙山,今日大郎前来,你我兄弟一处,好不快活也。”
武大郎也抱拳:“久闻提辖威名,今日相见,果然不同凡响,幸会,幸会。”
“大哥请!”鲁达在前面引路。
“贤弟请。”武大郎随后跟随。
二人一路往山上去,那武松见鲁达下山,怕有些闪失,也来接应,半路里,看到大哥来了,真是喜出望外,武二郎打马快行,奔到武大郎面前,跪倒在地:“大哥!大哥......”
“二弟,二弟,快起来,自家兄弟,何必多礼。”武大郎拉起武松,兄弟二人再次见面,说不完的心里话,道不完的离别情。
鲁达吩咐:“开饭,开饭!给我大哥接风洗尘。”
席间,武松说道:“哥,我杀了那西门庆,他家族有人找你麻烦没有?”
武大郎说道:“二弟,你杀的那个是西门豹,是西门庆的孪生兄弟。”武大郎停顿了下来,不想说他坐牢一节。
武松闻听,又气得够呛,把碗一摔:“嘿,倒叫那厮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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