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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医院及时,没出什么问题。乔也在医院没待多久,管家拿了药,他们便出了院。
和来时一样,乔也坐沈竞的车,裴烜坐管家的车。
裴烜本想跟沈竞他们一辆车,好照顾乔也。但转念一想,对孩子有风险的事情也过去了,该叮嘱的医生也叮嘱了,乔也是脸皮薄的人,这会儿跟他们同一辆车,估计她会害羞到全程不敢出声。索性给他们两个年轻人独处的空间,自己坐管家的车率先回了家。
出门着急,又是沈竞一路抱她到车上,乔也没带鞋子出来。不能光着脚走出医院,自然也只能靠沈竞抱她代步。
经过了昨晚的事,也不是早晨腹痛时可以将一切抛于脑海暂且忘怀的时刻,这会儿乔也面对沈竞,实在很难同以往一样坦荡大方。
反观沈竞,淡定从容,仿佛至今为止发生的一切都无关紧要,在他心里激不起一丝涟漪,所以他可以从头到尾若无其事面色不变。
这样也不错,至少省了清醒过后两人撕破脸皮对峙的尴尬。昨晚的事,就当被狗咬了吧。
乔也穿着沈竞的衣服,宽宽松松,如非刻意往颈后拉扯几分,领口处宽敞得几乎要从肩膀滑落,这也使得乔也透过后视镜可以看到脖子上一块一块的红痕印记。
这狗也太狠了。她伸手摸了摸,往后视镜凑近几分,想借此看清红痕上有没有牙印,车窗突然徐徐升起。
她愣了下,侧头看向身旁驾驶座的人。
“昨晚的事,我很抱歉。”沈竞目视前方淡淡说道,嗓音沉凉磁性,平静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不咸不淡的道歉,乔也实在感觉不到他的丝毫诚意。
既然不是真心诚意想道歉,大家像个成年人一样,你不提我不提,当没发生过,直接让这件事翻篇不好吗?!
“算了吧。”乔也装作不在意般撇了撇嘴,目光转向车窗外,“当我昨天失言的报应好了。”
沈竞没接话,眸色不动,专心开着车。
乔也觉得有必要替自己解释一句。
“我只是想给你道声……”斟酌着,乔也转过头看着他,差点破嗓而出的四个字被她咽下,她抿了抿唇,“我不知道是那样的日子。”
“无妨。”沈竞说着,面色清清冷冷。
“……”乔也耸了耸肩,扭头专注看窗外的街景。
街景不断倒退,思绪也被拉扯。乔也有些失神。
想想,如果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定要落在她身上的话,那个人是沈竞倒也不算太坏。好歹,他有能够让一切都仿似云淡风轻的本事。他倨傲淡漠,对什么都不在乎,你过度的反应只会让自己形同小丑,内心波澜四起浪涛无际,但为了在他面前保住那可笑的尊严,也只能开始学着平静接纳。
有点心慌的。跟他接触时间越长,有些东西潜移默化发生着细微的改变。最初知道怀孕时内心的翻江倒海和对他咬牙切齿的怨怒似被磨平了棱角,以往几乎时时刻刻在脑海里翻腾成慌乱懊恼,后来却逐渐似被覆上了一层渐厚的茧,刺不破,轻易被掩藏,甚至被美化。
她不敢细究。
也有希望怀胎十月早点过去。其实想想,她也可以安于现状的,像过去什么都没发生的日子一样生活,在什么逐渐清晰明朗之前。
车子突然靠边停下。乔也怔了怔,回过神来,转头就见沈竞下了车。
心下正好奇着发生什么事了,就见他进了一家药店。乔也视线一直落在那家店门口,没一会儿就见沈竞拿着一包药从门口出来。
沈竞拉开车门上车,把药丢给她。
乔也怔愣,困惑地抬眸看他。
“拿着吧,兴许用得到。”沈竞沉着嗓子开口,启动车子继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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