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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有什么亮光照在脸上,暖暖的,逼得熟睡中的花柏栀将本来就闭着的双眼闭合的更紧了,睡梦中的她无意识的翻了个身。
“次噢”,疼痛让花柏栀一下子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挣开迷蒙的双眼,手扶在床上,半躺在地上,看着周围的东西,入眼熟悉的感觉一下子让她所有的慌张都驱散了,微微的松了口气。
动物天生对环境的敏锐感消失之后,接踵而来的当然是身体的敏感,屁股痛头痛,都是喝酒惹的祸,思考能力随着清醒时间逐渐提升,怎么就那么傻逼的想要陪扶摇喝酒呢?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到这里睡觉的。
昨晚吃完面之后,扶摇好心的不再提问,事情就此揭过,看着扶摇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除了两颊泛着微红,花柏栀都以为她喝的是水了,就算是水也不应该这么喝,想到如此,花柏栀的嘴里开始大量分泌着唾液,好奇害死猫,喝了一口,甜甜的辣辣的,味道不错,然后就又喝了一杯,她好像还记得扶摇之后好像一直给她倒酒,然后,好像没然后了,我不记得了。
偏堂里,扶摇换下朝服,舒服的沐浴之后,洗去一番疲劳之后又如同往日一般,慵懒的躺在躺椅上随意的翻着近侍整理好的书信和奏折。
想着今天早上朝堂上发生的事,还真是有些头痛,父皇就算强装健壮也没用,那日渐削弱的身体不是太医不说出去就没事的,有眼睛看的人都知道,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
然而到了此时,太子的人选还没有定,难免让下面的大臣惶惶,除了中立的一派,四王党还有五王党倒也算了,朝中居然有人是站在她那远守边疆的皇叔那边,这群人是不是找死呐,若是皇子们还小就算了,现在皇子大的都有三十多的了,怎么都轮不到皇叔吧,这是在故意转移矛头还是有其它阴谋。
关于皇叔的事她知道的并不多,皇叔才貌兼备,能文能武,好像当年先皇也有意立他为皇太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这件事就搁浅了再也没有人提过了,先皇去世后,父皇登基,皇叔便以父皇新登大宝,朝堂四海皆不安稳为由,主动请缨镇守边疆,父皇当时也很爽快的答应了。她对这个皇叔没什么印象,皇叔镇守边疆的事好像就是发生在母后去世前后吧,都十年没有见过的人,哪来的印象。
现在居然有人旧事重提,看来不久之后她就能看见这个神秘的皇叔了。
凝酥接过侍女的茶递给了扶摇,“公主,先喝口茶润润喉”。
“嗯”,扶摇应了声示意先放着,“花柏栀人呢?”。
凝酥笑着答道,“回公主,起的挺晚的,在公主回府之前没多久才离开的”。 “哦~”,扶摇在提到花柏栀的时候也勾了勾嘴角,“笑成这样,发生了什么事?”
凝酥见她家主子兴趣,笑意更盛,哈哈道,“禀公主,今天早上我吩咐人去叫花公子起床,结果敲门没有人回,下面的人就守在门口,结果啊,他们听到‘碰’的一声,担心出事就进去了,发现他睡到地上去了”。
“哦~,她倒是会睡”,虽然没有凝酥笑的那么夸张,但嘴角的笑意是非常明显的。
想起昨晚的事,倒是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明明不会喝酒,结果还喝上瘾了,自己给她倒多少就喝多少。不是酒后吐真言嘛,想在这人身上试试看的,没想到真言没有,倒是真把自己逗乐了。
平常人喝多了,要不大吵大闹发酒疯,要不就侃侃而谈,要不就郁郁寡欢潸然泪下,花柏栀倒好,本来想让她陪着喝两杯酒的,结果一杯不倒却是醉了,问个问题就傻笑,后面就直接趴桌子了。
“公主怎么了?”,凝酥看着扶摇越小越深也很想知道公主在笑些什么。
“怎么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出人意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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