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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酌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吩咐了马上进城。
他是大夫,他不说话,花柏栀应该也可以安心。
只是按照一般,这种情况应该是瘟疫之类的吧,但是,写瘟疫之类的都是为了给主角开金手指,加深读者对主角印象好感和膜拜。
但是花柏栀不同,平时小病小伤还能按照常识来治疗,可是瘟疫耶,花柏栀想着就该离它十万八千里了,她可不是会医术女猪脚,被传染的话最后只能成炮灰了。
这一天,在青远县,他们也和本家取得了联系。
信上只有两个字,速归。
这张略大的纸张上,就着了两个字,大家都似乎都能看到写下这字的人是带着怎样的心情,千种悲愁,伤心无处诉说,最后只凝结成了两个字。
元恩薰的爷爷,她不知道长的什么样,但是应该很沧桑吧。
少时丧父,青年丧妻,中年丧子,老来丧孙。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何等悲哀。
人生不过数十载,明明儿孙满堂,明明该是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却突然得知噩耗,不知这个老人如何承受得住,元博麟才十岁年华,所有该享受的事都近在眼前,却突然逝去了。
心很痛,元恩薰不知自己身处何地,身体的感知已经麻木了。
在黑暗中,依稀有一丝微弱的光芒在闪烁,随即越来越亮,破开了一望无际的黑,让她开始觉得心脏有了新的搏动。
她迷茫的睁开眼,眼睛很难受,适应了黑暗,白昼似乎变得扎眼了。远远的她看到几人在交谈,似乎是什么沉重的事,他们愁眉不展。胸口那股闷痛的感觉随着他们的脸颊声音的拉近也越发的清晰起来,她想要叫他们,可是无论自己的嘴唇如何张合,好像都无法像他们传递信息。
突然一个熟悉的光影进入了她的视线,随即越来越清晰,耳边传来了喜极而泣的声音,那么熟悉的声音,“小姐,小姐,你终于醒了“,小七不断的吸着鼻子,嘴里不停的喊着小姐。
刚才愁眉不展的两个男人也惊喜的靠了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
”薰儿,怎么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一张阴柔的脸庞急切的靠了过来,她认识这张脸。
无论花柏栀怎么和她说话,元恩薰始终只是看着,未发一言,这让花柏栀的惊喜一瞬间就荡然无存了,”前辈,你快过来看一下,薰儿这是怎么了?“
药酌站在一旁,皱了皱眉,然后给元恩薰把了把脉,”她现在身体太虚弱了,先去弄杯水过来,然后让人做些流食送上来“。
”好“,花柏栀转身就离开了床位旁边,倒了一杯水,刚打算坐在床边,然后就顺手把水递给了小七,示意她扶起她家小姐起来喝水。
看着心心念念的人,现在终于恢复了意识,尽管元恩薰的眼里谁都没有装进去,可是那无神的双眼却代表着她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证明了她愿意面对现实。
看着元恩薰慢慢的喝着小七手上的水,心里立刻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所填满。
她突然发现她自己真的很容易满足。
元恩薰喝着水,想着这几张脸,慢慢的和那个黑暗中的那个梦对上了号,心里顿时一片翻涌,看着刚才给自己把脉的男人,她的身子开始遏制不住地发抖,不……不会的,那只是一个梦。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不要吓小七啊“,小七被元恩薰这一抖有不少水洒在了她的胸前的衣襟上,对上元恩薰恐惧的眼神,无措的握着她家小姐的手。
花柏栀看到元恩薰的身子不住发抖的样子,心里着急的很,紧张的握住了元恩薰的肩膀,和她对视,那双乌黑的眸子里充满了恐惧和害怕,还有不可置信,她紧张道,”薰儿,你怎么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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