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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柏栀和周边围观的吃瓜群众都顺着药酌指的地方抬头望去,只见那楼上挂着的牌匾郝然写着大大的“惜花楼”三字,还是融金的,这下花柏栀任有千万张嘴也无法解释,早知道就不该配合药酌胡闹的。
围观百姓越来越多,她的脸皮可没有药酌那么厚,还那么无耻,什么雏不雏的,把女人当成什么了,而且他一个gay……
花柏栀可没兴趣继续当猴子供人围观,率先挤出人群。
瞧着药酌在京都熟门熟路的样子,想来已经回来有些时间,自己还真是个便宜徒弟啊,到京城了也没给个消息,刚见面还找她开涮。
“哈哈哈,哈哈哈”
药酌跟在花柏栀的身后,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笑声跟了她一路。花柏栀听着烦,越走越快。
“好徒儿,等等为师啊”
“……”她倒是想走,只是毛鸡拎着花柏栀的衣领,太丢人了,当初为什么要做他徒弟啊,“你是专门来开我玩笑的吗?”。
药酌大概也知道街上不是说话的地方,拎着花柏栀到了一家酒楼。
那掌柜的亲自来招待,“谄媚”的样子,让花柏栀心生疑惑,坐在药酌对面,抱着胸说道:“这酒楼是你开的?”
“嗯,我的”,药酌放下手中的扇子,“你好好听为师的话,以后这酒楼就是你的了。”
左一口为师,右一口为师的,不是一直觉得自己只有二十几岁吗?找一个同龄人做徒弟就不觉得奇怪吗?还到处说,无聊不?
“……”这不就是她正在找的大肥羊吗?可是药酌并不是这么慷慨的人,即便他说自己是他的徒弟,关门的那种,“我要这酒楼做什么?”
药酌扬了扬眉毛,戏谑的笑道:“也是,这富可敌国的元府嫡孙女未来姑爷怎么会稀罕在下这小小的酒楼呢?”
他说完之后还喝了口酒,很是失望的叹了口气,说的她好像是为了攀高枝才一直留在元恩薰身边的。
“别再胡说八道了,我不喜欢听这些。”是的,她非常讨厌这些话,爱情在她看来是纯粹的,不是因为钱权这些目的才去靠近的。
“可是你不正缺钱吗?”
药酌像是她肚子的蛔虫,一语中的,“你还想要权利,不是吗?”
“是,我想要金钱、权利、地位”,花柏栀坦然,面对药酌这只老狐狸,她不需要隐瞒,他知道她的软肋,手上也有她的把柄,倘若他真的想要加害她,太容易了,更何况他对当年皇帝杀害他全家的事一直耿耿于怀,京城甚至是皇宫之中恐怕都有他的眼线吧。
借他的力量确实是最快的,可是……
“你不会问薰儿要,你不会去坑蒙拐骗,而这些恰好我都有,二十余年积累下来的不见得比元府差。”药酌的话很淡,像是觉得她一定会为了这些答应好好听他的话,为他做事。
“你也说了,我不会去坑蒙拐骗,你的条件我一个都不会答应,我自有自己的办法得到这些。”
“我都还没说条件是什么你就拒绝了,不怕日后后悔?”
“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和你这只老狐狸做交易,我怕被算计,你还是去打别人的主意吧。”她的直觉告诉她,就算药酌说的事很简单,日后也会和皇家牵连起来,亦或者说会伤害到扶摇,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哈哈哈,不愧是老夫的徒儿”,药酌大笑道,“你日后若是后悔了,我老夫现在说的话还是一样算数的。”
花柏栀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他的话让她有些不舒服,这种感觉好像被人算计了一样,大概是这几天没休息好,太累了产生了错觉。
“先生若是无事我就先走了”,花柏栀先是随意应了声好,算是回答了他那个所谓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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