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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按照贺兰青玄所说的,他们二人定然是被太子的人给牵制住,若是现在还没有来的话,恐怕是凶多吉少,一想到言昔说不定真的没了父亲,陆荨便是担忧。
贺兰青玄却只摇了摇头,握着缰绳不着痕迹的望向了不远处。
不过多时,城门大开,常逸尘和苏言才两个人正站在城门之外。
陆荨微愣,莫非这两人在昨夜城门关闭之前就已经出了城,在外面呆上了一宿?
引路人轻咳了几声,将几个木牌都收了回来,陆荨也从马上跳了下来,走到了常逸尘的旁边,问道:“你们为何在城外?明明这城门才刚刚打开。”
常逸尘早已经在三番两次的试探之下对陆荨没有了半分的戒心,见陆荨不仅是个弱女子,说话也耿直单纯的模样,便轻声道:“昨夜有些要事来办,顾然今日清晨时分就已然在了城外。”
“原来是这样。”陆荨装作了然的样子,见两人的身上有些枝叶粉末,裤脚还因为这清晨的露水打湿了一些,便不能猜出,昨夜这二人定然是和太子的人在林中争斗了一番,夜半住在何处,便是不知道了。
“对了,我叫陆荨,我哥叫陆青玄,这一路上若是有什么事情,还希望两位侠士看在这一同过山的交情上,多多照顾了。”陆荨这才想起来自己三番两次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却从未介绍过自己。
常逸尘只知道飞鹤钱庄,对钱庄上的公子小姐了解不多,见陆荨如此坦然的将自己需要两位侠士保护的事情说出来,更是对陆荨多了些好感,点头答应:“自然可以,只是不知道你们兄妹二人为何要来如此偏僻的地方,还要如此加紧赶路?”
早已想好了应对之策的陆荨自然是对答如流:“家父卧病在床,而我们家的铺子各个都需要收账了,兄长决定亲自前来,我不过是跟过来学习一番,而且……家母日夜盼着我嫁人,我却是没有看对眼的,因而便跟着哥哥逃了出去,若是不早点儿离开这儿,被娘亲抓住,怕是要被抓回去压进花轿了。”
这听起来倒是合乎常理,在这朝代会中,如她这般年纪的女子也应该早早出嫁了。
但是有钱人家的小姐自然是蛮横任性一些。
如此试探一番下来,苏言才纵然有太多的疑心也不会像刚开始那般怀疑了。
几个人跟着那引路人往里面走,陆荨也不再上马,只是抱着刚才的葱油饼边走边吃,而贺兰青玄也下了马,牵着马匹和陆荨肩并肩的走着。
反而是常逸尘和苏言才走在了他门的后面。
“玄哥,到时候到了钱庄,我该怎么收账啊?”陆荨知晓身后的人听着,便随口一问。
“按你的性子来便是。”贺兰青玄依旧是要死不活的样子。
“哦。”恨不得直接扭过脱去瞪他一眼,只可惜她有这个心没这个胆。
走在最后的常逸尘和苏言才也不禁讨论了起来,常逸尘将声音压低了一些,继续道:“她的兄长的确是有些问题,但是我想陆荨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苏言才也点点头:“这丫头虽然挺会收买人心,却断然没有她哥哥那般深不可测。”
“现在可以放心了吧。”常逸尘叹气。
苏言才也终于是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
将身后的人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前面的贺兰青玄只是面不改色,反而见陆荨走着曲折的山路还吃着东西,也不禁说道:“吃饱了没?”
“没呢。”陆荨白了他一眼,难道她吃东西还要被贺兰青玄限制着。
如今贺兰青玄才注意到,无论是在府中还是外面,陆荨的嘴巴向来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反而大部分的时间她都吃着东西,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嘴巴根本就没有停下来过,但是昨日将人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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