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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界中的别墅富丽堂皇,保镖的压迫感足以让这里的女人们心中生畏,舒薇和秦泱泱同样心里打鼓,但黔墨还臭着一张脸顶了上去:
“安静?不就是个神棍,搞性别歧视,现在还连话都不让说了?”
“这位先生,我们主人确实不接待男客人,如果实在不愿意等,您可以先离开。”保镖算是最后通牒,可黔墨竟还一把揪住了说话人的衣领。
“你们什么意思?说这话是要赶我走是吧?”黔墨此刻就像个地痞流氓蛮不讲理,紧张的气氛让厅堂里的女人们都悬起了心,便见保镖们交流了几个眼神,就是上前围住了黔墨。
“几位大哥,有话好好说!”秦泱泱忙着解围,而舒薇还来不及让司马晴劝黔墨,黔墨就已经先动了手。
“呀!”秦泱泱惊叫着躲开,慌忙中撞倒了舒薇,那头黔墨的拳头已经接二连三揍到了保镖们的脸上,最后还来了一脚踢。
“啊——”
被踢飞的保镖撞翻了人群,厅堂中不断有女人发出尖叫——场面瞬间混乱,众人慌不择路的躲避,而以黔墨的身手,足以让保镖们全都一拥而上。
却这时舒薇才发现,刚刚还在跟前的司马晴不知几时不见了!
一楼的骚乱十分吵闹,可踏上二楼、走完最后一步阶梯的霎那,所有的声音都被隔绝殆尽。这二楼静的诡异,让司马晴不得不绷紧了神经,就算用了隐身术也不敢掉以轻心。
从大石桥开始直到别墅,这幻界全都是黄大仙的地盘。对方法力强劲,司马晴脚下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尽管二楼与世隔绝,但楼下的骚乱施术者一定知晓。所以,是因为正在做法才不能出来查探情况吗?
那双凤目中不觉露出了笑意,就让她好好看看,这黄大仙究竟在搞什么鬼!
二楼的走道不长,但却有个拐角,过去就是大门紧闭的一间房,门口还有两个保镖。司马晴探了探头就缩了回来,正面突破绝对是愚蠢的做法。整个幻界很可能都在黄大仙的掌控中,不管开天眼或者对房屋透视,无疑都是自撞枪口。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最复杂的情况最简单。再厚实的墙壁往往会因为一条不起眼的裂痕而坍塌,所以……
司马晴咬破手指,毛笔已在掌中,以血在笔杆画符,让神笔所画之物同样有隐形效力。她画了一只老鼠,但老鼠的眉心却有个奇特的印记。而笔锋落定的一瞬,老鼠就砰然散作了一团灰尘。
这灰尘悄无声息的路过了看门人,穿过了门下缝,进入二楼房间的一刻又再次聚合成了一只鼠。此时此刻,鼠的眼中还藏着另外一双瞳,那一双瞳,正是司马晴的眼!
房中很大,但光线昏暗,仅仅点了十三只蜡烛,在房间中摆成一个圈。圈中,之前上来的那个女人正盘腿静坐,烛光之外是铺天盖地的黑暗、是光穿不透的邪气、是许多的凶煞正张牙舞爪的贪婪!
女人无知无觉,阖着眼,对身边一切浑然不晓,有的只是祥和安宁,以及对黄大仙的信任。
十三只蜡烛同手链晶石的数量一致,换言之,当那青黑色的手链被解封,如此多的邪祟就会从里面出来。这些邪祟不仅仅是凶煞,还有在“只好不坏”的扭曲命理里所积压酝酿出的厄运!
厄运本来只是种运数,却在扭曲的条件下生出了实体。司马晴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头一次知道厄运酝酿出的实体竟是一个个面容狰狞的漆黑婴孩。
而对于这一切,那女人依然什么都不知道,依然沉浸在黄大仙的救助中,听话的紧闭双眼,追求向往着她所期望的美好未来。
“世间万物皆有阴阳,阴为逆,阳为正,天地道法自然,天道不可违逆。所以,你想好了吗?”
一个男人幽远的声音从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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