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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毕方去龙山的明明是那个红毛,现在竟要算在司马晴头上。黔墨看不得司马晴委屈,立刻就要跟这些臭鸟理论,但被阻拦下来:
“说好的别冲动。”司马晴提醒他别忘了约定,之后依然对毕方们客气道,“我有些事想问一下炎箐长老,能不能行个方便?”
“不方便!”那毕方鼻孔朝天,一点面子都不给,“别说我们长老现在不在,就算他在,对于司马家、尤其是你们,根本没有什么好说的!”
“信不信我……”黔墨抡起袖子,可被司马晴瞪了一眼之后只好打住,却又怕自己实在忍不住,最后干脆转过身去不看这几只臭鸟。怎料见状,几只毕方越发得意起来。
“司马晴,这异方四界确实是你们司马家的地盘,但一码归一码。这东方大陆上的现世归你们司马家管,也就是说看守死魂封印你们司马家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你们非但没有守好,还连累了我们老祖。如果你们及时收拾了龙山的夜叉,最后那个红毛又怎么会……”
话到一半,这毕方突然住嘴。它们之前同多恶鬼王约定过对其身份保密,这会儿确实差点说漏了嘴,殊不知司马晴其实早就知道了这些事。瞧毕方那模样,真不会撒谎,什么都已经清清楚楚写在了脸上,却还要继续装模作样的转移话题、冲着司马晴发难:
“如果你们非要问什么事情的话,那也不是不行。看在在异方四界住了数千年的份上,我们也不是不给你们面子。只不过有个条件。”
“说。”司马晴挑挑眉毛,尽量为了双方友谊而保持良好的态度,怎料毕方的话简直让她火冒三丈。
“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你们能想办法让毕方族从死魂封印脱身,让你们见一下长老也是可以的。”
“什么?”司马晴眸光骤冷,盯着那毕方,“这是炎箐长老的意思?”
那女人一身杀气,一双凤目尖锐得犹如刀锋,若不是眼角的泪痣,此刻她的气场恐怕连恶鬼修罗都要忍不住退避三舍。
“……你管谁的意思!总之,总之做不到就别再来了!”毕方们心里发颤,硬着头皮叫嚣完两句就是闪身匆匆飞走了。
它们当然不是司马晴的对手,就算不要命,也相信司马晴有一百种方法能把自己整的很惨。尤其还有个黔墨。都说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而司马家这只犬神玩起鸟来,绝对比猫厉害多了,它们可不想吃这个眼前亏。
毕方族在地界外依然设下了禁制,尽管不那么厉害,可司马晴并没有去追它们,而黔墨已经怒不可遏的准备往里冲。
“我说你就少找点事行不行?司马家跟毕方之间的矛盾够乱了,你再破它们禁制,就不怕死魂封印那边又出问题?”司马晴赶紧拽住了黔墨,一脸头大的拉着他这个惹事精离开。
黔墨心里不爽,三两下从她手里挣脱出来:“咱们凭什么要受到这种气?害死它们老祖的明明就是多恶鬼王,就因为那混蛋说要下阿鼻地狱赎罪,所以洗白了?这黑锅又成了我们背?”
“凭什么呀?我们司马家可不欠这群臭鸟,在异方四界住这么久,还一分钱租金都没跟它们收呢!帮忙镇守个死魂封印又怎么了?”
黔墨就是这脾气,而这大概也是犬族的天性。一旦主人受了什么委屈,家犬还不都是喋喋不休的“吠”个不停?不过这样的黔墨,司马晴有时候觉得也挺可爱。
“别唠叨了,你堂堂犬神,干嘛和一群鸟一般见识。”司马晴笑笑,见前面有溪水就过去洗了把脸,“炎箐长老在毕方族颇有威望,刚刚它们说的条件,长老应该不知道。”
“最好是不知道,不然我一定不放过那个老鸟!看我不把它的毛都拔下来!”黔墨咧咧嘴,准备也洗把脸消消气,却忽然伸长脖子四周围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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