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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宫里乱石堆积,弹孔随处可见,术法留下的印迹齐七横八竖,狼藉中的几人愣了片刻:
“黔墨,你这样不行,他们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假的。”司马元严一脸头大,话没说完就被另一个自己喷了。
“呸!你少装真的,你跟这两个四眼田鸡才是假的!”
喀嚓。
一声响动,司马玹蔺的枪口又再次举起:“都别废话了,是真是假,等你们死了就知道。”
“哼,你这主意不错,等你开枪解决了他们,我也就省点事。”另一个司马玹蔺冷笑,手中的术法已然蓄势待发。局面似乎并没有进展,而一直没作声的多恶鬼王,此刻也像是有些不耐烦了。
“女人,我那边的事虽然不急,但也不可能一直陪你们在这儿过家家,这无聊的戏还得看到什么时候。”
司马晴瞥了他一眼:“不想看你还看了这么久?我找你来是帮忙的,现在也该办正事了吧。”
那红发的妖孽没有接话,意味深长的眼神仍旧惹人厌,蓦地一个响指撤去了结界,离开前似笑非笑的给司马晴留了一句:
“自己小心。”
司马晴一个白眼,憋了一肚子不爽,转而凶巴巴对黔墨道:“别耍帅了,赶紧都收拾了。”
“小晴,你想干什么?”司马玹蔺有些慌了,其他三个也都是不知所措。见他们还在戏里,司马晴不禁冷笑。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我就告诉你们吧。首先,遇见第一个司马元严的时候我们确实动了手,虽然我现在灵力不够,但后来进了迷宫就连最低级的术法都用不了,甚至连神笔都不能用,可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还能用的这么痛快?”
“其次就是你们两个,司马玹蔺。如果你们之中有真的,并且一直都被幻影攻击,那我们刚刚见面的时候,你为什么、又凭什么一眼就肯定我们几个人是真的而不是幻影,碰面就开始迫切的想让我们相信你?”
“当然,还有颇为重要的一点。第一个司马元严找到我们的时候,我正好说了一句绝不能让外人知道、尤其是司马家人知道的话,但是司马元严却并没有在意这事,又或者说因为是假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句话背后的意义。”
司马晴列出了三条证据,尤其是最后一个,等说完了几人都还一头雾水。那时候司马晴确实唤了多恶鬼王的名字,而这样禁忌的名字在那样安静的甬道里,司马元严是不可能没听见的。
所以。
&nsp; “你们四个,全是假的!”黔墨大喊一声,腥红的骨刀毫不留情,剑气撕扯间,四人的目标却全都瞄准了司马晴。那红毛刚刚撤走了结界,无疑是把她暴露在了危险里。然电光火石间,一切戛然而止,四人如破布般被斩碎分裂,他们针对司马晴的攻击,全都在千钧一发之际同他们的身体一样成齑粉消散。
黔墨的实力,司马晴从不怀疑,哪怕是子弹已经逼近胸口,她心里也不曾有半分慌乱。待假象尽破,成废墟的迷宫一片死寂。四周围依然是阻碍视野的石墙,但被捅破的穹顶之上,放眼竟是无尽的虚空。
“天冲星,我知道是你,出来吧。”司马晴骑在黑犬背上,虚空的黑几乎和黔墨融为一体,但却能清晰看到他那双黑亮的眼睛。
“喂,你再不出来,我可真要打你了。”司马晴下了最后通牒,便见虚空里赶紧钻出了个小人。
“别打别打,我错了我错了!我也是奉召来的,对你们出手也是没有办法呀!”那是个鹤发童颜的小老头,战战兢兢,唯唯诺诺,胆小得很。乍一看他确实有点像土地公,但却是货真价实的九星之一。
“我就猜到会是你,只有你才能想出这么畏首畏尾的陷阱!”不能打人,司马晴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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