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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阵冷风携着雪花吹了进来——门被人推开了。
南山老人疾步走了进来,他的草帽和斗篷上都落了厚厚的雪花,风尘仆仆的样子。
“前辈!”柳容一看到南山老人,便热泪盈眶。
南山老人一进门便注意到躺在地上的付子晗,他皱了皱眉,快步走到他的身边,抓起付子晗的手腕,仔细地辨别他的脉象。
过了一会儿,他愤怒地将付子晗的手一甩,大喝道:“简直胡来!”
南山老人伸出手,用力拍打付子晗的脸:“子晗,子晗,醒醒。”
隔了很久,付子晗才睁开眼,他努力辨认着眼前的人,好一会儿,才虚弱地说道:“南山……前辈……”
“子晗,你听得见我说话么?”南山老人问他。
付子晗吃力地点点头。
“那好,你听着,白眉的内力现在在你体内已不受抑制,现在我教你如何控制它,你跟着我念。”
付子晗点点头。
“中和元气,随意所之。”
“中和……元气……随意所……之……”
“意之所向,全神贯注。”
“意之……所向……全……神贯注……”
“变化犹龙,人莫能测。”
“变化……犹龙……人莫……能测……”
“运用在心,此是真诀。”
“运……用在心……此是……真诀……”
“很好,你再依照心诀,试着控制白眉的内力,让其为你所用。”
付子晗闭上眼睛。
不一会儿,他的身体不再发烫。呼吸也重归平静。
他睁开眼,虽然疲惫不堪,但眼睛已经恢复了光泽。
他刚刚想开口说话,却被南山老人打断:“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你才恢复过来,需要休息。”
付子晗点点头,他转过头去看柳容,柳容泪眼盈盈地对着他说:“公子,你先休息,我去给你和南山前辈准备饭菜。”
柳容做好了一桌饭菜,准备去叫南山老人来,可是找遍了整个天山派,也不见南山老人的身影。
只剩下一个地方……
柳容不确信地朝雪松林地走去,隔着老远便看到南山老人站在现在已经成为天山派的墓地的雪松林外。
她缓缓走了过去,南山老人不知何故,竟没有发觉柳容的靠近。
“哎,想不到二十四年后,我们竟是如此相见……”柳容听到南山前辈喃喃的自语。
“师弟……”
柳容停住了脚步。
师弟?
“南山前辈?”柳容试探地叫道。
南山老人转过身来,看到柳容,露出一丝疲惫的微笑。
“前辈,”柳容小心翼翼地选择着措辞,希望自己不要问得那么突兀,“您和天山派……”
南山老人默不作声,过了很久,他才抬起头看着柳容。
柳容第一次看到南山老人的眼中,流露出这么多的情感。
“我曾经是天山派大弟子,是白眉的师兄。”南山老人叹了口气,说道。
二十九年前。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
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
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当年还是被人叫做白墨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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