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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骨气……”
他们又吵起来时,江辞云并未打断,他仍旧握着我的手,我则心情忐忑。
我想问他为什么,可看了看石阡和太岁,又抿唇。而他的指腹在我的手背摩擦了一下,“别多想。”
低低的嗓音在一片吵闹中并不显耳,对我来说,却又如雷贯耳!
而他声音一转又冷冷斥道:“都闭嘴。”
……
这一路,大约是吃过太岁肉,走得并不甚累。只石阡说错了一件事,外头不是平原,外头是杂树。成堆的杂树,已经枯萎,斜坡陡峭,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江辞云单手搂在怀里,直接就俯身冲下去--
那瞬间,树纷纷躲避,石阡也在旁侧随之而来。
这两位身负异秉,跑得飞快,几乎是眨眼就到了一条土泥路上。
“靠,我说怎么这么些年,都没人来呢,这么个地儿谁上来啊!”他回头时,我亦回头看,黑压压的一片枯树的确挡住山谷,不亲自上去,还真不知道!
天已经完全亮了,一声公鸡打鸣声传来时,远处冒起了缕缕炊烟时,我仍被江辞云圈在怀里。
“累不累。”
他低声问我时,声音如旧般好听,我摇头后,看着远处走过来的男人,忽然想到什么,一把抓住了江辞云和石阡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往后拖--
“等一下!”
江辞云没说什么,倒是石阡盯着我抓他的手,又看我:“怎么了?”
“呃,你们……”
我松开手后看着眼前这二位。
一个是久居山谷、不知为何又“死而复活”的鬼观音;一个是失忆不知道事儿的韩大圣。虽个个不是凡人,可这些人家都是凡人!
我探出头时,看远处那男人拐了弯,没见着我们,不由得松口气道:“咱们身上血迹斑斑,加上这种怪异打扮,在别人眼里会被当作疯子,得想办法……”
话没说完,我旁侧一抹黄就闪了过去。
“没事!疯子有钱就行!”
石阡说完,直接就一把推开了旁侧的门!
那瞬间,我猛然睁大眼,听院子里传来了惊声尖叫--
“啊!”
那尖叫之下,石阡爽朗阔气的声音又响起:
“喊什么喊,这金子赏你的。你把饭做好屋子收拾干净,记得一尘不染,再送上热汤热水的,明白吗。”
石阡说话时,我的心都揪了起来,谁知,下一秒听院子里传来一声:“明白了!您里面请……”
我怔了一怔然后听石阡道句:“不用,我还有朋友要来。”
他说完,走出来喊我们,倚在古朴老旧的木门上,笑颜如花。
“韩哥、韩夫人、进来不?”
他说完,我身后的江辞云已经抓着我,领我走了进去。
……
数分钟后,一位老妇人已经把房间收拾停当,站在我们面前笑道:“房间简陋,几位还莫嫌脏,茶水已经……”她话没说完,石阡已经左右看了看道:“行了,你再去打盆热水,我们要洗漱。另外,再给我们准备衣服,要新的。”
石阡吆喝使唤人的功夫不赖,但我的手一松,就看江辞云悠然的去倒了水,坐下喝茶。
那般养尊处优、一言不发的样儿和石阡跑前跑后的样子相比,让人觉得这位才是爷,什么都让小的去做了,自己在这儿悠然品茶。
那边儿老妇应了一声离开后,江辞云忽然把杯子递给我:“喝。”
我一怔,没想到他是倒给我的,我也的确口渴的很,嘴唇都起皮了。谁知,当我刚抿了一口后,就看石阡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递到嘴边儿忽然就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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