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是蜜罐里长大的。两手不沾阳春水。家里佣人从早到晚伺候着,这打扫、做饭、洗衣、叠衣等等,基本不会。
再说,她从小就以为有朝一日要嫁入顾家当少奶奶,哪里会存在做家务的可能,更是什么事情都不会做。
只是,今日不同往日,不做就没有收入,没有收入,怎么能早一天还清债,离开这里。
俗话说得好,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啊。她总见过家里的佣人是如何做的。
自炎康泽走后,她忙不迭地从杂物室找出洗刷车,推着车从大厅开始,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清扫。所幸之前的佣人天天打扫,房间并不是很脏,只是有些浮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或站,或跪,或蹲,尽心尽力清扫。
总算就剩下最后一个房间了。
她推门进去,只见房间里家具极简,仅有一床、一桌、一椅。
整个房间的色调以黑白为主,显示出主人强烈的阳刚之气。
苏夏狐疑地走到床边,见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个相框。拿起来,赫然是炎康泽。这应该是他的卧室。苏夏吐了吐舌头,心里想要是其他女人知道她能有幸进入到炎康泽的卧室,那不是要嫉妒死她。
细看去,照片里的他竟然是在一片花海中,笑的那么灿烂,完全不是她眼中那副盛气凌人,生人勿近的模样。这是谁给他照的照片,他曾经对谁这么开心大笑过?
苏夏拿起抹布在这张脸上擦了起来,心想,什么时候他能对我也这样?
“苏!夏!”
外面传来一声狂吼,苏夏吓得手一哆嗦,相框一下子掉落地上,玻璃碎了一地。急忙慌张,她赶紧用手捡起这些碎渣,却戳破了手指。滴下来的血落在照片上,刚好沾污了那张俊脸。
苏夏快要哭了,完蛋了,怎么办,要被骂死了。
外面又传来一阵狂吼,苏夏只能将一地狼藉全部藏到床底下,吸了吸伤口,赶紧答应着跑了下去。
刚下楼,就看见炎康泽手拿摇铃,一脸阴郁,看来是摇了半天,没人搭理。
苏夏低着头,小声解释道:“我在楼上打扫卫生,没有听见。”
炎康泽一路狂奔,回到家中,开门,无人迎接。摇铃,也无人答应。不禁怒火中生。
“扣钱!”
苏夏郁闷地耷拉着脑袋。
炎康泽瞅着她的后脑勺,面无表情地说道:“又耷拉脑袋,扣钱!”
“啊!”苏夏赶紧抬起头。
炎康泽不理,从口袋里掏出一双白手套。
苏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只见炎康泽慢条斯理地戴上,问:“打扫干净了?”
苏夏赶紧点头。
他随手在桌边一抹,抬手看看白手套,跟在后面的苏夏心都快提到嗓子眼里。
“太脏,扣钱!”炎康泽把手伸到苏夏眼前,上面微不可见一点点浮灰。
苏夏又要郁闷地耷拉着头,突然想起这也要扣钱,又赶紧抬起来。
“落地窗太脏!扣钱”
“窗户玻璃上有指纹,扣钱!”
炎康泽走到卫生间,从浴缸里捏起一根细长头发,送到苏夏面前,说:“扣钱!”
苏夏脸红了。这分明是从她头上掉落的。
“算了,我也不检查了,这个月工资已经扣完了。”炎康泽转身回到大厅,一解领带,坐进沙发,将两只脚放在茶几上。
苏夏心慌慌,不知所措。看来自己真是个笨蛋,连这些事情都做不好。活该被人嘲笑。
“过来!”炎康泽抬起眼眸,定定地看着苏夏。
苏夏心里一阵发毛。
她扭扭捏捏挪了过来,炎康泽见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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