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楼现在的心情极好。
对于田甜对他的反抗视若无睹。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游戏当中。
他嗔着瞥了田甜一眼,上手拍了拍她的头发。
田甜恶心地头往下缩了一下。
景楼不以为意,上前亲了一下田甜的脸。
“来,我带你挑一套衣服。”
田甜哆嗦地完全控制不住全身的发抖。
景楼轻轻叹了一口气,“你别怕,很舒服的。”
说着,将她解绑,离开座椅。
他扶着田甜,一小步,一小步地把她带到衣架处。
“怎么样,都很漂亮吧。”景楼自得地朝着田甜笑了笑。
他随意地拨弄着衣架上的女佣制服
嘴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看似挑来挑去,怎么也不满意。
汗水浸湿在胶带上,又痒又麻,难受极了。
田甜不停地搓动着被紧紧绑在一起的双手,试图能够有一丝缝隙让她的手解脱出来。
还得小心不能让景楼发现。
好在景楼现在已经进入到状态中,根本没有发现田甜背后的小动作。
终于,他下定决心,挑出一件黑白色的女佣服。
拿出来,在田甜身上比着,喜滋滋地说:“这件最像了。”
田甜心里一惊,这件最像?跟谁像?
不能慌,她心里时刻提醒着自己。
现在一慌,她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逃出生天。
她使劲摇着头,引起景楼的注意。
景楼转过脸,见田甜这样,佯装生气地哼了一声,“再不乖,我打屁股。”
田甜使劲用眼睛往下示意,让景楼把她嘴巴上的封条给撕开。
景楼头歪着,想了想,“好吧。你要答应我乖啊。”
田甜睁大了眼睛,拼命点头。
景楼笑了一声,满意地伸手就将田甜嘴巴上的封条撕掉。
田甜顾不得撕裂的疼痛,嘶哑着声音问:“这件制服很好看。”
景楼欣喜地搂了一下田甜,“你也这么认为?”
田甜顺从地点点头。
她为什么一直在自学心理学。
因为,她想搞清楚景楼有这种嗜好的原因是什么?
为什么表面上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人私底下是如此的不堪。
书上说有这种特殊癖好的人多半是受小时候某件事情的影响。
她现在顺着他的话说,看能不能查到一点蛛丝马迹。
至少,先不惹怒他,给自己留一点逃生的时间。
“你刚才说这件衣服像谁?”田甜装作随意地一问。
景楼双眸立马闪现一丝阴狠,“像什么?能像什么?”
说着,他一双大手上前扼住田甜的脖颈,吃吃地笑了起来,“你最乖了是吗?乖了有糖吃!”
喜怒无常的样子,跟平日里的正经模样截然相反。
田甜敏锐地感觉到,景楼现在说话的语气像是在模仿谁的强调。
细细听来,竟然有种女人的味道在里面。
“我很乖。”田甜乖巧地点头道。
景楼开心极了,急忙这拿着这套衣服往田甜身上比划。
田甜为难地说:“你想让我穿上这一套,可是你得给我松绑啊。”
景楼皱皱眉头,“我帮你穿就好。”
说着,就开始解田甜上衣的扣子。
冰冷的空气一接触到田甜的肌肤,顿时渗入到她的骨头里。
她咬紧牙齿,才能按耐住身上的哆嗦。
只是,上衣袖子脱到手腕处时,就被绳子给挡住了,脱是脱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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