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楼听见苏夏这么一说,心下得意。
小妞果然有勇气。
炎康泽冷冷地瞪了苏夏一眼,“一边呆着,别添乱。”
说着,把她一把甩给赵婷。
苏夏还想逞强,却被炎康泽一个冷眼骇得嘴角一抽,不敢造次。
“她能有什么用?不如把我绑了去,这筹码可就不一样了。”炎康泽眼波收紧,直盯盯看着景楼。
景楼显然没有想到他竟然自愿为人质。
可是他也不傻。
第一,他就是死也要拉着苏夏一起死,所有的事情都是因她而起,在死之前虽然不能与她颠鸳倒凤,但是至少能够抱着这样的美人,死而无憾
第二,苏夏是女人,再强她在景楼面前也是个弱女子。炎康泽就不同了,比他高,比他壮,他就算是有首在身,想要制服或是控制炎康泽,说实在话,把握不大。说不定反被他给夺了去,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想到这里,他哈哈大笑起来,旋即阴厉地喊了句,“不,我只要苏夏。”
田甜的细长脖颈在景楼的紧勒下,憋得通红,连青筋都别了出来。
她使劲长大嘴巴,才能有机会呼吸进去一点新鲜的空气。
眯着眼睛,痛苦地看着炎康泽还有苏夏。
这时,她突然发现炎康泽向她微不可见地使了一个眼色。
她心里一突,旋即明白。
他是想让她想办法扰乱景楼的注意力,然后趁机逃脱。
想到这里,她忽然哀嚎道:“景楼,你个贱人,你不是说你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吗?你早都看上苏夏了是不?你想跟她在一起,不要我了是吧。你还是个男人吗?说话不算话,连狗都不如。”
田甜利索地巴拉巴拉地骂了景楼一通。
景楼被她突如其来的骂声给惊得一阵恍惚。
他咬着牙回骂道:“闭嘴,贱人!你吃得什么飞醋!你能跟苏夏比,苏夏那种极品,一百年也找不了一个,你不过是我的备胎而已,还想登天了。再废话,我把你的脸蛋划得稀巴烂。”
苏夏心里一冷,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景楼。
饶是到现在这种程度,她都没有真切体会到景楼的变态和用心险恶。
原来他早都觊觎她,从第一次的载她,到第二次的载她,都是他设计好的?
她冷哼一声,“景楼,你真变态。残害女性,你还是个人吗?”
炎康泽将苏夏的愤怒看在眼里,心里为苏夏点赞,骂得好。
景楼对苏夏是一种一直得不到的渴望。
再加上他一直在苏夏面前维护一种好哥哥的形象。
所以,面对苏夏的斥骂,他的脸面很是难看。
他青着脸,狡辩说:“苏夏,你不要相信你看到的。都怪田甜这个贱女人,是她故意勾引我,上我的床,然后要挟我。都是她的错,跟我没有关系。”
田甜痛苦地摇着头,满脸泪水,哀求的眼神似乎在说:根本就不是这样。
苏夏就是再纯良也不是傻子,她嘴角勾起一丝讥讽,“我们大家都看见了,你还在这里狡辩。你连个男人都不是,敢做不敢当,当真恶心极了。”
景楼一听这句话,瞬间愣住了。
苏夏说他不是男人!
他不是男人!
她说的没错。
他真的不是男人!是个男人,都会对正常的女人产生正常的爱情。而他不是,女人在他眼里,就是怪物。
他从心眼里看不起女人,觉得女人都如那个十岁时猥亵他的女佣一样,下贱可恶。
炎康泽见景楼陷入了震惊当中,眼神中恍惚之色流淌其中。
向田甜略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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