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一声大喝,与云麓一挥长剑,一挺长枪驰援天君。
“二位慢走,这里才是你们的战场!”袖浪翻滚,那人欲缠住云麓无崖二人。
无壑冷眼旁观,岿然不动,蓦地凌空一刀劈向袖浪,刀犹在空中,刀势却已先起了变化,一化二,二化四,瞬间数百刀影急速攻出,正是一招‘一式化万千’的绝招,那人袍袖如鼓风,触之则退,一退间顺势化掉刀影上的劲力。他首退之刻,一人刀光裹身,自袖浪中倒跃而出,正是方才被卷进去的云峰。云峰身在半空,不待喘息反手便是一刀劈出。
一招得势,无壑身随刀走,刀势以二起手,又是万千刀影,招行半式,又是新招。
“战神调教出来的人,果然有两把刷子。”那人不料山宗武部区区两名残兵竟有如此实力,不由得另眼相看,一面退步抵挡,一面赞道。
“风宗的叛徒,死来!”无岁十丈开外一声厉喝,将手中的俘虏当做暗器掷了过去,那人飘身后退,忽地颈后一凉
无岁头也不回,一掌击在尚未落地的俘虏身上,那俘虏受此一击转向飞袭北方敌人,那人不退反进,暗器如雨裹身,泼洒了出去,南宫抢上一步,折扇以掌心为点,迅速画了个圈,扇收刹那,他眼中所见唯有无岁的掌刀,以及那喷洒出来的一抹艳红
眨眼之间,四名敌人已去其三,西首的剑者见大势已去,抽身而走。“哪里去!”财神恐其泄露行踪,当下也顾不得伤痛,‘挽澜手’再无保留,倾力而出,一股庞大的吸力将剑者和财神瞬间拉近,剑者临危不惧数白道剑光自软剑射出织就一张无形的剑网,欲将财神撕碎。
“狂澜手!”财神足下大地震动,泥土如浪翻滚,压了过去,剑者织就的剑网犹如稻草,不堪重压,倒反而回,未及惨呼,便是漫天红沙
一招过后,财神体内寒气窜动,须发皆霜。“走!”他勉力将寒气压了下去,脚下却是一个踉跄。这一战虽然大获全胜,但南宫四名属下折损一人,云峰c云麓二人皆受了不轻的伤,加上之前财神折损的两名属下,甫一出城便损失了三人,而余下的十三人中除了无岁和南宫外或轻或重皆负了伤。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都是天城的兄弟,这一下又死了六名!”虽是获胜,云麓心中却是一揪,同根而生相煎何急?
无岁脱下长衫将财神紧紧裹住,负在背上,尽管无岁内功深厚又隔着数层衣物,也不由得牙冠打颤,可想而知直接中招的天君是何种感受。
一行人在无壑与南宫一前一后的护卫下,边运功调息边向西北而去
‘燹州’地处南疆,天气炎热,自辰时至午时,阳光越来越是毒辣,经过半日的调息,天君仗着内功特异脸色已好看了许多,布上卫c布上卿两人寒气未曾倾入脏腑,加之二人功力深厚,也逐渐将之逼出体外,唯独财神,竟似半点好转也无,身子比冰块还要冷上一些。
“方才一战,苦了你了。”天君单掌按在财神背上,一股热流缓缓浸入。
财神苦笑道:“不要浪费功力了,路还长着呢。”
“这儿离‘月露城’还有多远?”天君不去理他,回头问道。
“大概三百里,不过再有一百多里就是‘卓溪’,过了卓溪就是‘匿州’境内了,那边有钟侯爷镇守,他们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南宫回道。
“老鬼,撑得住么?”
“放心吧,撑到卓溪就死不了了”财神笑了笑,有气无力地道。
天君忽然面色一沉,冷笑道:“派出这样的角色,真当我们是死人么?”
“我去看看!”对于杀人,无岁好似有特别的爱好。
“小心些。”布上卿接过财神,负在背上,布上卫则替换了天君给财神疗起伤来。
无岁一个闪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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