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费罗佐夫立刻点头:“关元穴,我知道的,我还知道涌泉穴和足三里,以前有中医帮我艾炙过,用烧得通红的艾条。”
他说着看一眼珍妮:“你上次没去,就是烧红了的火球。”
“上帝啊。”珍妮发出一声惊呼,有一种很可爱的表情,费罗佐夫得意的笑了起来。
就在他的笑声中,阳顶天拨了别针,却并没有血渗出来,珍妮又叫了一声,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这么大的针扎进去,怎么会不出血。”
费罗佐夫又卖弄一把:“因为扎的是穴位,中国的穴位还有经络,很神奇的。”
“上帝啊。”珍妮再次惊叫,而费罗佐夫显然很亨受她这种惊讶的样子,呵呵的笑。
把别针还给珍妮,阳顶天跟井月霜两个回到自己车上,跟司机说不回酒店了,去费罗佐夫的庄园。
看着车子跟上费罗佐夫的房车,井月霜仍有些出神,她扭头看阳顶天:“阳顶天,你还会医术?”
“会一点点吧。”阳顶天总算谦虚了一把。
“也是跟什么专家学的?”井月霜好奇。
“那倒不是。”阳顶天摇头:“我们厂里以前有个王老工人,会功夫,可以治跌打损伤,然后还会信迷信,什么刮痧啊,降头啊,神打啊,撞鬼啊,符水啊,都会,我跟他杂七杂八的也学了一点。”
井月霜再一次一脸懵圈。
她给阳顶天的印象,一直是精明而冷酷,甚至是有些心狠手辣的,这会儿的表情,却居然有些萌。
阳顶天一时兴起,道:“我还会看手相呢,井姐,要不要我帮你看个手相。”
“好啊。”
井月霜本来是不信这些东西的,可阳顶天表现得过于逆天,居然用珍妮的一枚胸针,救活了费罗佐夫,这也太神奇了,她心中震撼,这会儿竟然就伸出了手。
“那一只。”阳顶天让她换一只手:“男左女右。”
井月霜换一只手伸出来。
她的手纤长白嫩,非常漂亮,阳顶天轻轻抓着她指尖,触手处温润如玉。
阳顶天看了一下,眉头皱起来,微微摇头。
井月霜忍不住问:“怎么了,我的手相不好吗?”
“井姐你的手相,其它方面都好,就是。”
他看着井月霜:“就是夫宫不旺,婚姻可能不太顺利。”
“夫宫?”井月霜皱眉。
“是。”阳顶天点头:“你这夫宫暗而不明,有一句诗,晴天一鹤排云上,忽遇秋风倒打霜,这显示你的婚姻有波折,有夫似无夫。”
“有夫似无夫。”
井月霜跟着念叼了一句,眼光发直,不知想到了什么。
阳顶天又去她掌心中一看,道:“不过你本宫桃花盛开,男重八,女重七,四七二十八,这表明你在二十八岁之后,会那个啥。”
“哪个啥?”井月霜没听明白:“什么?”
“有句诗。”阳顶天看她一眼,道:“满园春色关不住,红杏一枝出墙来。”
他没有明说,但井月霜当然能懂,一下子不吱声了,把手也抽了回去。
她不吱声,阳顶天也就不再多嘴。
他没有说谎,井月霜的手相,就是这样的,心中想:“哇,红杏出墙,看来也是个浪的,不知她老公是谁,帽子已经绿了没有。”
沉默中,车子到了费罗佐夫家里,一座很大的庄园,比多罗佐的庄园还要大。
停好车子,就在佣人上来引路,进去,坐下没多久,费罗佐夫就和珍妮一起出来了。
两人都换了衣服,费罗佐夫就算了,但珍妮却着实让阳顶天眼光亮了一下。
珍妮换了一条深v领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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