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鸢看了一眼李家隔壁的院落。发现虽然没有像李家这般烧的片甲不留,却也十分荒凉冷清。原来宁家和李家竟是邻居,如果牡丹仙真的是四娘,她为什么又要先后杀光宁c林c倪c黎几家,为什么又要害了池书生和苏霓裳?
难不成杀人也要看心情?
不怪苏清鸢如此想,因为牡丹仙杀人确实没有什么规律可寻,如果宁家和李家是隔壁当年对四娘见死不救牡丹仙灭族宁家情有可原,那林家c倪家和黎家还有城东李家分布在晋阳城各处,这其中又有什么隐情让四娘杀人呢?
那打扮朴素的妇人见到几人,眼露警惕,抱着宁柔柔倒退几步,道:“你们是什么人?”
顾遗风温声道:“我们是李家李公子李熹的故友,几年前曾经受到过李公子帮助,今日特来酬谢,却找不到李家,夫人你可以帮帮我们吗?”
他生的面如冠玉,气质又温文尔雅,妇人放松了身体,却还是道:“李熹已经死了三年了,李家也被烧成了灰烬,连个人都没有跑出来,你们还是回去吧。”
应故辞道:“你可是宁家的人?这是宁家唯一活下来的小姑娘吗?”
应故辞上前似要碰宁柔柔,宁柔柔本来在一心一意自己玩耍,感觉到有人过来,吓得原地跳了一下,急急忙忙抱住那妇人。
确实是聋哑又瞎。
妇人察觉不对劲,护住宁柔柔道:“你们到底是谁?”
应故辞道:“我是柳州应家的人,此行特地为牡丹仙之事而来。”
妇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眼,狐疑道:“你真的是应家人?”
应故辞无语道:“都说了本公子姓应,应该的应,不是应声虫的应!”
妇人似乎终于相信了,蹙眉道:“这是柔柔小姐,牡丹仙来的那一日,我恰好在宁家别院没有在宁家,回来后宁家死了一族,寥寥无几剩下的人也都做鸟兽散,柔柔小姐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我不忍她以后流落街头,索性自己也无夫无子,就把她接到家里当做自己女儿养。”
几人闻言,都很失望。烈阳道君转了转手中两粒骰子,神经兮兮道:“我的老祖宗嘞,这次到底是吉还是凶?”
骰子掉了下来,落在烈阳道君手中,一粒三点,一粒四点。
凶吉莫论。
烈阳道君微微失望,忽然见到苏清鸢直直盯着宁柔柔,又看了眼应故辞,秀眉紧缩,似是陷入沉思。
苏清鸢忽然开口道:“应故辞,你刚才说什么?”
应故辞不耐烦道:“你也像这个聋子一样听不到人说话吗?”
苏清鸢重复道:“你刚刚说什么?”
应故辞讥笑:“说你是个聋子。”
顾遗风慢慢道:“他说,他姓应,应该的应,而不是应声虫的应。”
苏清鸢忽而莞尔一笑,目光明亮,几个连续被灭的家族,被杀的池生和苏霓裳,侥幸活下来的宁柔柔,全部的线索终于连为一线。
只是还有些困惑不得而知,比如说,她为何要用这种惨烈的方式来杀人。
听完苏清鸢所言,烈阳道君咋舌:“我的老祖宗嘞,真是闻所未闻,难不成真如你所言?”
顾遗风却道:“前后吻合,环环相扣,苏姑娘鸢儿所说的情形我觉得十分有可能。”
他微微移开视线,概因苏清鸢刚才听到他叫“苏姑娘”时轻轻斜了他一眼,那一眼的风情,让他脸庞不禁发烫。
这时,那妇人反应过来,看向一直静默的碧微,忽然出声道:“你可是教坊的女子?”
碧微回首,不置可否。
妇人道:“几年前,我还经常见到你出入李家,也算是李家的大红人,没想到啊,都作鸟兽散了。”
她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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