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蔷薇的少年容颜。
苏清鸢还穿着那副隽秀少年郎的衣装。
自从拒绝应故辞之后,苏清鸢脸上的伤痕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雷掣不知为何竟觉得这少年有几分眼熟,还未细认,就听应故辞嘲讽道:“你一个废物,有什么本事?”
雷掣听应故辞刻薄的话,就觉得十分气恼——怎么能对如此美好的少年出言不逊?
苏清鸢却并不恼,反而笑盈盈道:“能不能,可不可以,应表哥看着就好。”
说着,也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枚精巧的洞箫来,她莲步轻巧,跳到了最高的一处树枝上,坐在树枝上向着应故辞甜甜一笑。
虽然她这笑容甜蜜蜜的,全然没有之前对待他的冷淡,应故辞却不知为何眼皮一跳,只觉得似是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苏清鸢幽幽一叹,扶着那洞箫吹起来。那洞箫发出幽咽缠绵的曲调来,如泣如诉,应故辞细细一听,只觉得耳熟,倒是顾遗风忽地反应过来——这竟是之前在教坊中无意听到的那台上花旦的唱腔。
心中不禁更是感慨——这天下竟真有这等天赋绝俗之人,不论是修行或者是其他,单从效率来讲就远超他人,也难怪天妒英才,老天爷都看不下去,硬是要她成了一介凡人。
不过片刻,不论是烈阳道君还是顾遗风和应故辞,都察觉到了不对之处。
鬼气,其实是一种凡人难以察觉,但修行之人只要稍一留心就能感受到的气息。三人只觉得周遭忽而阴风阵阵,一缕嗖嗖寒意顺着脊梁爬上来,俱是精神一凛。
烈阳道君手中的两粒骰子转的愈发缓慢,原本昏暗的眼睛慢慢亮了起来。
如果有烈阳道君师兄弟在,就会意识到,这是烈阳道君遇敌时的反应。
忽而,苏清鸢手中的洞箫的乐声停止了。
她坐在树上,妙目流转,对应故辞缓缓露出一个愉悦的c得逞的笑容来,轻启红唇,吐出两个字来,在寂静无声的坟墓中十分清晰。
应故辞瞬间汗毛倒竖,头皮发麻。
她慢慢吐出两个字来,宛如幽灵般道:“李熹。”
那一声,很轻,却传递的很远,远到营帐中的人都会感觉到那叹息仿佛在自己耳畔响起。
话音刚落,异变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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