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普人和其他某些少数民族百姓一样,是最下等的阶层,可以任人杀戮,可以随便掠夺、鞭打、玩弄和蹂躏。”
“天骄人曾一度要杀绝哈普人(后期有人提出杀绝张王李赵等大姓),让所有良田尽为牧场,后来才因故作罢。”
“在当时,哈普的姑娘要结婚,必须和村里的天骄族男人睡三天觉。由于这种屈辱的初夜权规定,当时的哈普男人结婚后,为了保证自己的血统,一定要把第一胎摔死。”
“而哈普老人到了六十岁,因为失去了劳动能力,必须被送到野地里的一个墓穴里等死。”
“在天骄人眼里,哈普人都是贱民,财产可以任意夺取,妻女可以任意糟蹋,生命可以随时杀死。哈普人甚至连姓名都不能有,只能以出生日期为名,不能拥有武器。”
“若非高层有人劝说,使天骄人意识到哈普人还有‘纳税’这一功能,当今天下,也许早就没有哈普人的痕迹。”
“在天骄国统治初期,哈普人口急剧减少。天骄入侵之前,哈普总人口超过一亿,而六十三年后,面积扩大了三倍的天骄国的人口仅有4883万。仅莱尔州的人口就从一千万降到八十万,可以想象杀戮之惨烈。”
“天骄人还曾一度于西部沿海一带,在每年夏秋之际,往海中扔抛成村的哈普人,以便控制哈普人口增长。”
“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陈游疾从一开始的震撼,到后面的悲愤,再到双手发抖,此时已经基本冷静下来,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这些游牧民族不仅仅是嗜杀残暴这么简单,而是通过这种方式,把能够抵抗的力量全部消灭掉。”
老头子激愤的说:“一代一代杀下来,几十年上百年杀下来,所有反抗者都被消灭,活下来的都是甘于奴役的人,顺从的基因得到延续,整个国民的性格就基本定型了。”
陈游疾说道:“没想到,这个问题有这么多的历史因素。看来我此行,并没有找错人。”
他面色凝重,说道:“但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如今处于文明时代,那种野蛮残暴的事件基本不会发生,所以,还有其他原因让我们今天如此畏手畏脚。”
“小子,不妨说说你的理解。”老头眯着眼,抽起了一根烟。
“制度也是一个问题。没有一套制度的支持,人们无法热血抗争,向暴力抗争。我们的社会规则里,不允许私人拥有武器,当遭受迫害或被抄家时,根本无法保卫自己。”
陈游疾用手捏只下巴,在卧室里踱着步。
他抬头看着尼安特,说道:“没有制度保护,百姓挺身而出成本极高。你受伤了,不会有抚恤,你伤害了对方,法律判你付钱赔偿。”
“即使你成功的打退了暴徒,也没有人认可你,给你任何荣誉或优待。”
“你很可能会遭受报复,你的家人会因你而遭难,这一切后果都必须由那个勇敢抗争的人独自承受。”
“试问,又有几个人能够长期坚持对抗黑恶势力,有骨气的人只会越来越少。长此以往,所有人都畏手畏脚,社会风气自然变得越来越差。”
“说的不错,还有呢?”尼安特频频点头,面上的表情不停变换,显然心中有很多想法在交织。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对大多数普通人而言,根本没有学过战斗技能,缺乏训练。”
“人们不懂格斗技术,拿起枪不知道拉开保险,面对敌人的砍杀和殴打,心慌意乱不会躲闪,不会驾驶机甲,也不会操控突击艇。自然是想战也不敢战,只能选择忍气吞声了。”
陈游疾脸上露出神往的表情,说道:“说起历史,在乾国之前统治哈普的渊国时代,那时候的人们且文且武,基本上都会两下子,就连一代诗仙也随身带刀,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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