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狂喝止道:“惠儿,不可胡闹。”
“这个胡作非为,好‘色’成‘性’的家伙,我们已经忍了他这么多年,他好好做他的皇帝也就罢了,竟然敢打大嫂的主意,安的是什么心啊!”楚蕙气得直跺脚。
楚狂沉下脸道:“惠儿,不要忘了当年离宫时答应母亲的事情。这天下是薛氏的,与我们楚氏无关。”
楚蕙哪里能听得进去,“我当然没有忘记那个荒诞的承诺,哥哥也不要忘了,我们身上流着的也是皇族的血!我们为何出宫,为何将皇位拱手相让,过隐姓埋名的生活,这原本就是母后一厢情愿的决定!她为了自己的一个心愿,却是害了我们兄妹二人!”
“楚蕙,以后这些话不要再让我听到。”
见楚狂‘阴’沉着脸甚是不悦,楚蕙也不再坚持,沉默了片刻,抬头道:“我和林惜走了,你怎么办?可有想好应对的办法?”
“我在这里不会有事,倒是你让我更不放心。”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什么可担心的。”虽然不知道兄长会如何应对接下来的事情,但眼下情况紧急,也由不得她多想多问。
楚狂不肯说的,她问了也白问,与其现在‘浪’费时间,倒不如尽快安置好林惜,再回来援助兄长。
这一场变故,林纾因在昏睡中,全然不知。
一场‘乱’七八糟的梦过后,再醒来已经离开了京城,来到了另一个全然陌生叫做凌嘉的地方。
居住的地方风景宜人,依山傍水和她的霞飞山庄相比毫不逊‘色’。
山上有一座寒山寺,晨钟暮鼓,安之若素,充满灵秀之气,倒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去处。
“楚蕙,别告诉我,你是心血来‘潮’要给我一个意外的惊喜,所以将我带到这个地方来的。”
对自己所居住的环境,林纾相当满意,但从整件事情来判断,绝对不会只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这么简单。
楚蕙耸肩道:“这样想,也未尝不可。”
“如此甚好,我也正想出来散散心。”林纾说着话,呼吸着早晨清新的空气,向着院外走去。
“喂,你真不问我究竟是何情况?你平时不是凡是都要‘弄’得清楚明白吗?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见林纾径直往外走,似乎完全没有听自己说些什么,楚蕙便气急败坏地跟了出去。
出了院子,沿着山路拾级而上,两旁树木青葱,野菊遍野,鸟雀时而鸣与林间,晨光微凉,行走中脚下生风,甚是舒爽。
来到山顶的寺院,林纾虔诚地烧香拜佛,这一遭走下来已经到了中午。
楚蕙‘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腹,“你还真有闲情雅致的紧,原本以为你只信人定胜天的,没想到你还信神佛,你觉得他们真能助你么?”
林纾呵呵一笑,“神佛是善念,博爱和宽容的化身,我自然要拜的。灵验不灵验,总算是一种‘精’神寄托。”
这些时日,为生意奔‘波’忙碌,浸‘淫’在铜臭之中,难得能够放松心情,使得灵台空明,无形逍遥得大自在。
为孩子祈福,是肯定要做的。身为母亲的她,最放不下的就是远在丹国的两个孩子。而今,她能够为他们做的,也就只有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了。
“你倒真是想得开得很。”楚蕙心里惦念着京城的兄长,就有些心神不宁。
林纾不由一笑,“难为你陪我逛了半天,饿坏了吧!咱们去吃些斋饭,下午去凌云峰看一看,听寺院的小师傅讲,那里是凌嘉最高的地方,可以看到整个城镇。”
楚蕙不解地问:“林惜,这世界上究竟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够让你动心动情啊!”
林纾一愣,“哦?怎么突然间提起这个?你也不看看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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