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丈夫做事就是要做彻底了,说到做到。我作为掌门说话不算数,以后还怎么要求弟兄们令行禁止呢?——快去给我拿灯盏来!”
谭凤和曹鹤刚想去拿灯盏,就被曼莉叫住了。,曼莉情知劝不住田开疆,索性不再劝他,而是对叶琛说:“教主,燃指为誓就是自残,把手指膏上蜡油,在火上烧焦烧断。情状可怜!有违人性!”
叶琛一听才知道大事不好,连忙劝道:“田爷,这事不可行。只要你一心为教,何必在乎这些形式上的东西呢!”
“不,教主,什么事都可以听你的,但这件事上我必须说到做到。师父英灵不远,我不能让他老人家走的不踏实。”
叶琛急的不知该怎么回复他,眼看着田开疆已经在左手食指上膏了蜡油,红红的蜡烛台火苗跳跃,映得他一脸赤色,他的手指已经向火而去。
叶琛紧着走两步,抓住了他的手臂。“田爷,不可!”
田开疆却暗运内力,将叶琛震开了,手指向火烧了起来。他忍着剧痛,脸上青筋暴起,汗珠儿簌簌直下,火苗上的手指头慢慢变了颜色,黑灰一般,碎在了地上。
田开疆燃烧了自己的手指后,脸上顿时恢复了,神色和平,满屋子里的人看他的表情,就像看一尊神像。
“我发过誓,生是菜刀门的人,死是菜刀门的鬼。如今,我燃指为誓,第一安慰师父在天之灵,二则成全了我的心。你们都听好了,以后不管谁要是在菜刀门内一不尊重师长,二不拥护教主,三不谨守门规,我就把他碎尸万段!”
受到他的感染,门人们全部毕恭毕敬,纷纷发誓效忠。
叶琛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被深深的震撼了。他虽然是教主,却对菜刀门却并没有什么切身的感受。菜刀门带给他的荣誉感c存在感,甚至不比大学里的武术协会给他的多。而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他作为教主究竟应该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不能放任自己,而必须自律;不能想当然做任何事情,必须金口玉言,言出必践。他不能随便表明态度,而应审时度势,未雨绸缪。
他自问不能像田开疆一样甘愿牺牲,在田开疆面前,他就像一个老农弄丢了自己的锄头一样。
叶琛惊奇地看着田开疆,用一种几乎是崇拜的眼神瞩目他。
郎抱一见田开疆真的烧掉一节手指头,马上叫人照顾他去休息:“快送田爷回去休息。”
惊心动魄的一晚,终于要见落幕了。
孰料田开疆似乎意犹未尽,他非但没有回去休息,反而右手端着酒杯,又邀了三个酒。“你们要听菜刀门的历史,我今天就给你们讲讲菜刀门的历史。”
呼哈!众人的情绪瞬间被点燃了。
郎抱一摇着头笑说:“你们都是一群疯子!估计死神睡着了,你们才能活到现在!”
曹鹤道:“哈哈死神没去睡觉,只是不敢管俺们罢了。师爷,你不也是一个疯子吗?”
郎抱一道:“我只怕我现在不是疯子,以后也会被你们逼疯!”
众人被他一说,大声笑起来,几乎不曾把屋顶给揭开。
“周朝的时候,周王的权力象征是一个鼎。后来周王的权力被削弱了,诸侯就开始觊觎周鼎。其中又一个楚庄王就曾问过鼎的轻重。所以后来皇帝们打下江山,就叫问鼎中原。”
谭凤兴奋的叫道:“原来问鼎中原是这么回事。”
“秦始皇统一前,周鼎消失了。”
“鼎去了哪里?”谭凤忙不迭地问。
“被末代周王沉在泗水河中。”
谭凤连叫可惜,曹鹤附和着说“要是留到现在,值不少钱呢!”
曼莉却更能发现问题所在:“那么沉鼎泗水河的事是谁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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