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席子上就另当别论了。我这人有点小洁癖,我的席子我是检查过的,后来这东西出现在我席子上,我要一个解释,并不为过吧。”
韩英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忽然一掌向叶琛劈去:“既然你非要给我难堪,我只好还以颜色了!”
那掌风呼啸而来,且那掌风是用了至少她六成的力道,速度又是极快的,叶琛差点躲闪不及。这一劈掌挨上之后,没准又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叶琛见她果然这么紧张,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讳莫如深,心里反而得意的很,因为那证明他能够站起来,一次站起来过,后边就会有无数次站起来。他索性站在韩英身体的两米开外,使出一个旗鼓,假装发狠道:“你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叔叔已经不是当年吴下阿蒙,今天不光让你开开眼界,叔叔还要受累,替你检查检查身体!”
韩英忽然整个身体软了下来,见他这样涎皮赖脸的,真的拿他没办法。心里一阵不舒服,侧着身子坐到了床沿上,嘤嘤地抽泣了起来。
叶琛彻底明白了,昨天晚上的事,确有其事!他曾经站起来过,虽然不知道韩英为什么会和他发生关系,但就算她有心为之,如今名分未定,她也是受害者。
她之所以哭,是因为这件事在她心里分量很重,而她情知无法隐瞒,甚至怀疑叶琛是故意刁难她,只能一哭完事。
叶琛就见不得女人哭,女人一哭,他就心软。但他转念一想这个时候过去安抚她,技术层面上看太低级了,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韩英既后悔当初没有能力控制脉轮风的侵袭,又深深懊悔起当初引狼入室,如今残花败柳之身,却还要被他取笑,种种不得意一时全涌了心头,不由地嘤嘤而哭。其实是内心的真实悸动。
韩英低声哭泣的时候,本以为叶琛会过来安抚她,至少道个歉认个错,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谁料她听见叶琛也在哭泣,而且哭的像极了失掉贞操的烈女。她缓缓转过头去,竟然看见叶琛眼皮底下湿了两片。
韩英拿着枕头劈头盖脸砸了他一下,“我哭我的,你凑什么热闹?——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这一砸却让叶琛哭的更厉害了,好像把他泪腺都砸成了漏壶!韩英见他手里狠狠地捏着那片雷斯边,好像恨不得撕碎它一般。但一个大男人因为那样的事哭,谁也不相信,秒就妙在韩英也吃不准那样的事一旦发生,会在男人身上发生什么样的影响,她本以为只有女人才会因为被迫做那种事情而哭泣,这时候不禁怀疑自己的常识是不是经得起推敲。
“你装哭呢?”韩英点着手指戳了他一下。轻轻地,只是很友好的一戳。
这一戳不要紧,叶琛索性演戏演到底,顺着这股力就倒在了床上,头蒙在被子里,手一遍遍拍打着床沿,哭的更加山崩地裂了。
韩英收敛了泪容,顿有种长见识的感觉。原来男人也这么在意那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走过去在叶琛的后背上轻轻拍打着,生怕他会因为哭的太惨扯动了肠子。“不哭好不好,这样子还是个男人吗你?”
叶琛哽咽着说:“我保存了二十四年的东西,就这样被你生生地抢走了,我还要留在大婚之夜的呀!”
韩英听他说自己还是处男,先是一阵欣慰,忽然又想到曾经冯琳和他之间发生的好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脑揪着叶琛的头就把他从被子里薅了出来,就像从兔子窝里抓了一只雏兔。
“奸猾之辈!果然又是骗我!你根本就没有流泪!真是欺人太甚!”说着,韩英一巴掌就要打在他脸上。
叶琛大叫一声道:“影子!影子!”
顺着叶琛所指的方向,韩英也看见了一道黑影从门缝下消失了。“什么人在外面?”韩英走到门后,问了一句。
外面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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