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公主,你也与我一同去吧!秋儿表妹比你我都小,何况花宴还有些时候才开始的”贞央儿拉上贞后身边眉目低垂的海媚儿,小声说着,其实是在征询贞后的意见。
海媚儿对着贞央儿的话,开心的点了点头。在皇宫呆久了,她最是艳羡宫墙之外的大千世界,每次出宫,她都恨不能赶紧脱离贞后的视线。
“母后?”贞央儿说了半天,贞后也不见松口,按捺不住的海媚儿长长的叫了一声。
淡粉色包裹的媚儿公主小心的摇了摇贞后的衣袖,央求着。
“你这孩子,向来是爱热闹的,真是拿你没办法去吧瑛姑,你带人跟公主一块过去!小心侍候着媚儿,小心些!”贞后身后的瑛姑,那是当年贞府随着贞后一同入宫的老人,是贞后最为信任的管事。
“皇后娘娘真是慈母情怀!”夜夫人是时候的赞叹道。
“天下父母,之于儿女不都是如此心性么?当年以幼儿之命要挟,你不也是利用这一点,取了军侯夫人的性命么?”贞后声音冷冷,其实自己当年是不希望那位已故的军候夫人被取代的,尽管那人不是出自贞氏。却是帝都城内最宽和的存在,那女子曾经对自己也是笑得慈和宽厚,那笑容里面纯粹真诚。可是必定自己身上流着贞氏的血脉,她还是眼睁睁看着贞府的庶女对那女子下了毒手。
似乎是夫妻之间的感应,在夜氏出手的前一天。夜军候其实已经到了帝都城外,那时天还是亮着的,却被一道城门禁令紧紧的关在了帝都城外。
而那道禁令,便是出自自己的手笔。
后来的一品军侯府,当家嫡母便是贞氏的女儿,尽管自己对这个庶妹不喜,那又如何?为了贞氏的门楣,她必须帮衬着这些人。
“你最好能生出个儿子,不然就等着夜氏兄妹,承袭一品军侯府吧!”想到此处,贞后有些烦躁的摆摆手,凤目划过夜氏的小腹。
“臣妾臣妾最近爱食酸梅,娘娘放心便是!”夜氏的眉眼闪过一丝酸楚,自己最近爱吃酸梅呵呵
崔千秋几人离开后,扫了一眼站在一处若无其事的冉子晚和花想容。
贞后理了理衣衫走在人群的最前端,进入花宴的大殿。身后浩浩荡荡的名门命妇,闺阁女子也得整理了一下仪容缓缓的跟在身后,小心的低着走,一个个看上去都十分恭顺。
“郡主嫂嫂?”贞后走了进去,冉子晚刚走几步还没到大殿门口,便被花想容叫住。
“何事?”想起桑树上的画面,冉子晚嘴角笑意难收。虽然事情被花想容闹得有些啼笑皆非。看贞后的神情,正如自己所料,处理崔千秋那个麻烦精,没有人比眼前这位东洲公主花想容更加合适的了。
想到这里冉子晚难得的对着花想容笑得暖似春风,对于那句郡主嫂嫂也没有深究,算是默许的应了一声。
“我能问你个问题么?”明明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冉子晚,总叫花想容脊背发凉。第一次悄无声息封了自己我全身的大穴,自己冲了一整天也没能冲破。第二次轻而易举就让自己做了笔从小到大不曾有过的赔本的买卖,桑香茶还有刚才
“你问吧!”冉子晚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今天的花想容看起来格外的顺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那我问了啊!你那里和那里也不对啊!那里很大是胸又大,又有脑!”花想容模样认真的看向冉子晚,隔空指了指冉子晚束带掩映下的胸前,又隔空指了指冉子晚的额头,说了句压在心底不吐不快的那句话。
五雷轰顶!冉子晚瞬间石化,木在了原地,磨牙,咬牙切齿!之前对于花想容那片笑意,转瞬寒凉。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气死人不偿命,一脸认真的模样说着世上最让人啼笑皆非的话。
“你想死么?”冉子晚转身就是一个呼啸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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