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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歌没有说话,眸色却一直舒缓的落在冉子晚的头顶。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他只是觉得似乎到了苦夏的季节,连山洞里的风都吹得人眼角酸涩,泛着微微的苦感。
冉子晚懊恼自己为何要说那么多,说那么多像是自言自语话。也许,那人此刻是在嘲讽嘲讽自己自作多情,多管闲事?
“连你也觉得那是极好的安排么?”玄歌眼眸忽然有些涣散,对于这个女子从来他都是有着不曾违拗的宠溺。
“自然是极好的安排!”冉子晚忽然抬起眼眸,笃定的迎上玄歌的伤逝,笑得有些飘渺。“难道玄小王爷觉得,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好的安排么?她是海国东洲皇室唯一的公主,生来便是天才声名,海王唯一的掌上明珠。若是将来做了玄小王爷的正妃,那么依照东洲与忠亲王府的姻亲关系,加上懿德宫太皇太后老人家的恩宠,玄小王爷在这帝都城可以横着走,怕是这天下也是可以横着走的?”
“太皇太后懿旨赐婚也好,东洲公主联姻也罢,只要是晚儿愿意看到的,小爷应允了便是!”玄歌轻笑,仿佛终身之事不过轻如鸿毛,与己无关。“只是横着走?本小爷不需要任何人的恩宠”
“时至今日,子晚才明白自己剩余不足一年的光阴,在有些人的眼中竟是那般的碍眼。碍眼到容不得我多活一天,可我冉子晚纵然不学无术,荒唐透顶,却偏偏还想努力的活着。对于生的眷恋,对于世间的贪念只有生死之间才能明白。因此,尽管想取我性命的人是贞后贞府,或着是懿德宫的老祖宗,还是东洲花家我都不觉得她们办得到。”冉子晚懊恼的别过脸,懊恼心口莫名的钝痛。原本对于那个恶少,她从未放在心上,只是皇家的一再为难,突然让冉子晚有一种不得不的在意。直到此刻心口的震动迫使得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开始有些在意那个男人!“太子选妃之后,我便会去骊山。希望归来之日,玄小王爷已为人夫,为人父!”
正是因为这种在意,冉子晚才不得不更加的决绝。出生背负着狼藉的声名,背负着不堪的身子,背负着没落的冉氏无论是哪一条,自己都无法承受那个男人炽热的深情。
“如子晚郡主所愿!”玄歌闭了闭眼,呼吸清浅,俊眉微皱。
玄歌话落,冉子晚只觉得山洞外原本细小的雨声似乎一瞬间瓢泼而下,震颤人心,丝丝凉意。也不是知道是不是错觉,就连夏风似乎变得更劲更冷,就像无数条狂野的利刃一般割裂着,割裂着那种叫做强忍的初衷。
夜风冷冽,山洞中静谧无言。唯有篝火忽明忽暗的叫嚣着,炽热与灰烬间矛盾的存在。
冉子晚用手收拾着旁边的一块儿空地,低头挪了挪自己的身子,往侧面的角落里靠了靠,最后蜷缩成一团。低低的将头埋进自己的臂弯,极力压抑着心口钝痛带来的颤意。今日这一系列的意外,使得冉子晚根本来不及药浴,如今能撑到这个是偶已经是难得。
玄歌一直注视着冉子晚的动作,眼眸深处暗涌翻滚。微微清透的俊颜如蒙寒冰,呼吸清浅间带着冷冽。
篝火忽明忽暗,和面随着山风幻灭闪动。
过了许久,冉子晚似乎很不舒服,不自觉的又蜷了蜷身子,小心翼翼的调整着自己的气息,侧耳却不断响起玄歌手下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用看冉子晚也知道那人应该是在收拾那堆甘草,那个恶少她是知道的,有着生人勿进的乖僻,也有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寒。从小生在富贵地,这样的山洞怕是那人一辈子也没想过会在这里过夜吧?
冉子晚只觉得身子越发的没有力气,额头有些发烫,脑子昏沉沉的,神智变得有些模糊,心思不受控制的越飘越飘远,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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