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着黑色道袍的几个噬宗道人,手中聚集犹如风暴般的暗红色的火焰,一波接着一波的砸向封禁。他们每每出力,砸向封禁,伴着山洞轰然的震颤,便是玄歌一口一口喋血不止。
血液鲜红,犹如沾染了桃汁的雪莲。一朵一朵绽放再青石之上,一口一口透支着玄歌孤傲的风骨!
尽管如此,玄歌却不曾停下。随着噬宗道人幽灵般席卷的杀意一再加注。
“哈哈血煞?原来所谓的血煞,便是玄小王爷将自己的肉身,一同封禁在这屏障中么?看样子,这女人还真是个祸水连帝都城千年难遇的冰块都没能守住自己的心呢!哈哈据说,风倾也是有着那样的心思。可惜,今日之后她将在本少爷的跨下沉浮了!嗯哈哈”
贞枭远远的看着,笑着嚣张,气焰张狂。阴森森扭曲的俊颜鬼魅异常,有种嗜血前的莫名酣畅。
道人们最后一击,祭出的焰火泛着黑紫色的光晕,形如黄昏落日,用尽全力堪堪的砸向犹如玄歌此时一般苍白无二的封禁。
“噗”玄歌的眼睫无力的颤了颤,指尖用力的护住怀中的女子。抽丝般的气息,冰寒的萦绕在两人之间,画面说不出的凄美,无法直视的凄凉。
封禁终于还是被破了,死士们一步一步逼近。
玄歌想起之前莫名接到的信鸽,嘴角上扬。原来他只以为冉子晚陷入险境,却没有细想,来自北疆的算计!他们借冉子晚一人,设计自己!
玄歌苦笑遇到她,自己竟然也有罔顾理智的时候?
“玄歌,果然是玄歌,死到临头还这般的云淡风轻?”贞枭先是一怔,随即大笑。
玄歌静静的揽着怀中的人。今日或许本不该出现在逐鹿原的便是自己,可偏偏他不能放任她再次消失。无数个南暖殿的暗夜,一身雪华的女子曾经对自己嫣然一笑。那时候不可一世的玄歌,便觉得哪怕倾尽一生也是值得!结果她倾尽了自己!
“若是平常,玄小王爷设下的这道封禁,我等山野道人是万万不敢轻易上前的。可如今就算是玄小王爷修为尽散,也要我等竭尽全力,方可一破。”其中一名黑袍道人说的谦逊,此刻却是退到了贞枭两旁,让出了中间的通道。“封禁已破,剩下的事还望贞少爷派遣他人师兄,您看”
“玄小王爷的修为当真了得!”为首的黑袍道人对着之前的道人点了点头,随即对着玄歌微微一拜,声音苍老如昔!
“曾经的玄歌,或许是!修为深不可测,帝都城没人敢动他!可是如今他的修为都散给了怀里的女人!那女人正是本少爷下一个小妾哈哈玄歌啊玄歌,是不是没想到,会是从来没放在眼里的贞氏子弟会送你最后一程吧?”
贞枭随手抽过身旁一名死士的跨刀,阴狠狠的走向玄歌。
“这跨刀嗯用他结果了玄小王爷,不知道是否会拉低了玄小王爷的尊驾?”贞枭瘦弱的臂弯提拉着那把跨刀,显得很是突兀,立在玄歌身前,居高临下。“还有我贞枭不喜武学,一会儿下起手来怕是没那么干脆利落,玄小王爷到了那头儿,可别怪本少爷!啊哈哈哈”
“跨刀北疆北域之物!原来是有人想借着除掉端王府嫡女的机会,除掉玄歌?”玄歌就像是没看到贞枭手中耀眼的跨刀一般,说起话来一如既往的冰寒入骨,一如既往的不含温度。
“玄小王爷既然知道了,那几年前的恩怨过往域宗没有一日敢忘!”噬宗道人声音满是理所应当。
“世人都说北疆魔域的噬宗道人,杀人不眨眼原来,也还是会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虚伪客套的!”玄歌嘲讽,掌下的气息微弱。骨节攥起,青白色的骨节泛着青色。
“原本这一道屏障是可以撑一段时间,只是如今小王爷内力修为涣散难聚,算我等乘人之危了!奈何主家之命难违,还望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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