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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看上去很大的木匣子,镌刻着精致的纹路,甚是古朴。
冉子晚静默不语,眸色深沉的看向那个木盒,片刻伸手抚了上去,越过木盒上的道道裂痕,指尖不由得轻颤,仿佛指尖划过的是过往十年的青葱岁月,让人感慨,淡淡哀伤。
药婆脸上的颜色也是有些朦胧,静静的看着冉子晚轻轻一叹。
“婆婆既然是旧相识,便由您出面吧!”冉子晚眸眼瞥见木盒侧身的边缘处的一条红色丝锦,上面写着一个字,便是:昔。
冉子晚随即收回玉手,便直接走在了最前头。奔着端郡王府府门,走的毫不拖沓,甚至有些急促。
“是”药婆了然的点了点头,屈膝应是。那颗何首乌还是朝阳在时,柴王着人找到的。当年是为了给王妃理青丝,可谁想还没来得及总便
冉子晚自正堂的大门一进入,落入眼中的便是端王府大堂之上,冉子潇正襟危坐在正堂中间的家主之位。平日里看似散漫,放荡不羁的冉子潇坐在那个位置上,锦衣华裳,雍容华贵之色,灼灼其华。
冉詹则坐在下座,其他人无非是冉家旁支的老太太,冉由氏还有一些姨娘。在姨娘的对面依次落座的便是冉子晴为首的冉詹的众多女儿。
而当冉子晚出现在端王府正堂外门的一瞬间,正堂大殿便想起了叽叽喳喳的女声。
冉子晚步履不轻不缓,不动声色的悉数了一遍眼前的姹紫嫣红。声音像是从是冉詹的身后传来的,除了冉由氏还有些矜持的样子。此刻见冉子晚入了正门,平日里便撒娇邀宠的一众小妾便开始窃窃私语。连带着她们庶出的女儿也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开始议论。
直到冉子晚入了正堂,冉子晴的眸色一直盯在冉子晚的眉间,仿佛要看出一个窟窿出来才肯罢休一般。冉子婧出奇的没有出现,冉氏其他的庶出女儿,冉子晚有许多竟然叫不出名字,甚至分不清谁大谁小。尽管一路走来冉子晚什么都没有说,但是议论声似乎还是不自觉的小了一些。也是因为冉詹不满的神色扫过,使得后面的花红柳绿般的姨娘由原来的小声议论,到后来的噤若寒蝉。
冉子晚不以为意,那些姨娘议论声。最新最快更新像是没看到也没听到一般,径直的走进正堂。
“晚儿可是好些了?”冉子潇看向眼前缓缓走来得女子,手指间的骨节微白,有些紧张。
自从冉子晚回到南暖殿,他便不曾去探望过。那日天知道他的懊恼有多揪心,伸手毁了一地的绿箩,就像要毁去因它而起的牵绊。
可恼怒过后,冉子潇一个人站在地坤院中苦笑,他真的可以斩断么?
在接触到冉子潇声音里的紧张时,冉子晚微微点头眸眼看似无波的打量了一下冉子潇,嘴角微勾。随即眸色平和的挪到冉子潇另一端的下座,也就是冉詹的对面一位妇人的身上,浅浅一笑。“不知姑姑亲临,子晚倒是失礼了!”
“这些日子一直听闻郡主身子不适,太后娘娘挂心。便着奴婢过来看看”妇人高绾的发髻,不见玎玲玉髓,甚是朴素。“如今看子晚郡主的气色,倒是比人知传言好多了!不知颜色红润了些,连身子似乎也圆润了些!”
来的果然是懿德宫的掌事姑姑,冉子晚低低的回了一个礼,轻声开口道:“有劳太皇太后挂心,晚儿不过是区区一介病女实在羞愧难当!让太后娘娘忧心,晚儿之过”
“这几日,天皇太后忧心的倒不仅仅是子晚郡主。还每日里挂心着玄歌玄小王爷与东洲海国公主花想容的婚事,单单是送往东海的聘礼,都是太后娘娘亲自动手挑选的,再加上些礼数之类的倒是累得太后她老人家清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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