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仁德不争,却也不是不作为。而花期更像自己的母后!呵呵”花期悠悠一叹,周身的利刃随时可以因为他一个手势冲杀下去,让底下的人万劫不复。
“你母后花映雪,那也是我花家的女儿,细论起来你花期还得唤我一声皇叔祖父!”花碾尘笑得鬼魅,提及自己在花家尊崇的身份,格外洋洋自得。
“皇叔祖父?”花期淡漠的俊颜下,难得有了一丝神色:“母后呵呵您老可是听闻东海蓬莱逍遥氏?”
“逍遥氏乃是上古大姓,一直隐居蓬莱老夫如何会不得知?老夫不只是知道曾经还结识过逍遥氏的一位传人!”花碾尘至今回想起当年所欲到的那位逍遥氏的传人,还唏嘘不已。
“花期的母后,是逍遥映雪并不是花映雪!”花期淡漠的看向殿前,惊愕到无法言语的花家家主花碾尘:“当年您结识的那位逍遥氏的传人,便是我的嫡亲外祖父!”
“如何逍遥映雪会出现在我花家宗女的名谱之中?还瞒天过海,以花家之女的身份嫁给了花嫁给了你父皇?我身为花家家主多年,如何会有人敢在我的头顶造次!”
“爷爷您息怒”
“花期?”花期予喃喃的唤着,望向半空中悬着的利刃。花期予微微失神,自己虽说是花雪的传人,却也不过是花雪三重利刃千余,已是难得!
“花家呵呵试问天下哪一个皇权治下,能容得花家这样的存在?天朝容不下功勋之家冉氏,东洲自然也容不得裙带外戚花家!”花期悠悠的运掌,身前数不清数目的寒冰箭又多了几倍。晃得人眼无法睁开,细雨绵绵之中。花期藕荷色的锦袍泛着鎏金的光芒:“早在父皇登基,他就在努力的作为。拜托花家的掌控,有些事也许花家曾经还是有置喙的资格,而如今花期却是当真不喜花老家主的做派!”
“你花期,你个不孝子孙!竟然咳咳竟然是逍遥氏的血脉,竟不是我花家的子孙!哈哈哈老夫不信,不信你父皇又这瞒天过海的本事,在我花碾尘的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老夫不信不信!我要杀了你!”花老家主运剑的一瞬,花期的周身又多了无数的利刃。
花期眸色淡漠,束手立于风中,遗世而独立。狭长而幽深的深目淡漠的望向殿前踉跄的花老家主花碾尘,俊颜微微敛去,抬首望了一眼冉子晚先前所在的位置。
“爷爷您可是看清海王此时的手里剑?”身后喋血伤陨的花玲珑,伸手指了指半空中数不尽的花雨剑刃:“这只是花雨第七重!”
“什么花期已然冲破了花雪第七重?花雪剑历来除了创剑的先祖冲破了第十层,便只有你父皇冲破了第六重!你竟然冲破了第七重?”花家家主痴痴的望向半空,指向自己的剑刃,有些难以置信:“怪不得,怪不得你敢如此与老夫说话!老夫也不过是剑雨第六重!”
“第六重?那还是花期七年前的旧事了”
“哈哈哈七年?原本老夫以为你是个武学奇才,没想到竟然用了七年!你用一个七年冲破第七重哈哈哈,逍遥氏的血脉?花期你也不过如此!”
“爷爷海王花期如今已是花雪十重天——迷踪”花玲珑远远的望着半空中高悬的花期,心底泛起淡淡的酸涩:“爷爷您咳咳咳眼前的花期,不过是他十重天外幻化出来的影像而已。玲珑早就说过,如今的花家早已不是东洲皇室的倚重。”
“迷踪?”花家家主暗暗失神,望着花期的神色有些恍惚:“怪不得,几月前老夫闭关忽然觉察到东洲花灵的躁动,没几日那畜生就不见了!原来它定是去寻了花主!十重天那便是花主的真身”
“呜嗷”花老家主话落,远处便传来一声躁动的回响。
“好老家主一直将花灵困在花家,却不知它不是不能挣脱你的掌控。而是在等待,等待真正的花主出现!”花期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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