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姐姐若是你不重下情花绕,也许期予还是有一分机会的!你为何要毁了这一切。你明知道我对于海王殿下的心意!”花期予已然不知自己该去怪谁,咆哮的声音沙哑之间,满满呜咽之音。花期高高的悬在半空,似乎看都懒得看自己一眼,而自己一向视为亲姐姐的花玲珑,竟然带着无数的冷嘲看向自己。
“没错!我是知道我不只是知道你对于他的心意,我更知道他待冉子晚那个女人的心意!我也跟你说过”花玲珑淡漠的看向花期予的责难:“我早就跟你说过,花期不是你一个花家庶女能肖想得起的!尽管你一向自律,凡事争先可人啊,不是你的,如何奔命也是要兼顾天命的!”
“玲珑姐姐,你怎么可以如此待我?”花期予悲愤的重复着先前的话,手中微微颤抖的指着花玲珑,眼角之间尽是泪水:“我从小视你为我的亲姐姐,凡事忍你让你最后,你却将冉子晚塞给花期。你明知道花期待她亲厚于我,你是想毁我一世么?你是想毁了我么?毁了我之于你,又有何好处?”
“花期为药引?你用了花期的心头血?竟然给冉氏的那个丫头种下了情花?”花家家主木讷半响,忽然一惊,回身死死的盯着花玲珑,老眼并无半丝怜惜,伸手就是一掌,将花玲珑排出去数丈:“你这个孽障,自私自利的孽障!你倒是学会讨好皇室了。你难道不知道花期是你妹妹花期予的未来的夫婿?你竟然竟然将这个女人塞进他的怀中?你至我们花家于何地?”
“爷爷如今的海王花期,不比历代海王那般任由我花家驱使。冉子晚这个女人是他不远万里也要迎娶回去的人,我们又如何能阻止得了。他不动声色,却掌控着一切。他的隐忍与冷漠,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就算是花家倾尽全族之力,您也是奈何不得花期分毫。早在数月前他已然突破花雪十重咳咳噗与其如此,还不如随了海王的心意也能省去我花家与云山联姻的绊脚石!”花玲珑紧紧的捂住胸口,鲜血一口接着一口的涌上咽喉,身子有些颤抖,言语有些失音。
“孽障,孽障啊!”花家家主无力的看向悬立于半空已然漠视一切的花期,回身又望了一眼瘫倒在地的花期予与花玲珑:“我花家女儿哈哈竟然也有今日?竟然有被人嫌弃,嫁不出去的一天?”
“早晚你会记起我!你会记起云山之巅,那个为你被毒蛇咬伤过的小女孩!”花玲珑抹去嘴角的血渍,低低的回想着玄歌望向冉子晚的温软眸色,心底低低的呢喃道:“玄歌你只以为你自己是情深一片。却不知十年之前,我花玲珑便倾心于你。只是你却忘却了!不那时候,你是云起,你不是玄歌!你若是云起,说不定至少不会抛下我抱着那个女人离开是不是?”
“花期!”花期予喃喃的唤着,失神的大眼睛,从未有过的挫败。自己是东洲最得意的花雪传人,自己是东洲花家苦心培养的东洲海王未来的皇后,而如今这一切,却因为一个女子的介入,化为灰飞:“花期若是你真的执意迎娶她为还王妃?期予愿意为妾,只要能在你身边就好!”
“我不可能,让她受那样的委屈!”花期淡然的答道。
“哈哈哈我花期予给你做妾,却成了她不可能忍受的委屈?我堂堂花雪传人,竟然败在一个病女之下?”花期予已然分不清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声音有些凄凉。
“为妾?没出息的东西!花期老夫还忘了告诉你,方才云少主与那女子是相拥入了懿德宫。她自称是云少夫人!云少主的胸口还留着那女子昨夜欢愉的齿印哈哈,好一个媚骨生香的红颜得了一个云山少主的倾心,却注定要我们东洲的海王落寞了哈哈!”花家家主眸色一闪,闪着狡猾的算计:“此时,就算她中了情花绕。心里只会记得你花期,可偏偏她已不是完璧之身,况且云少主也是不会轻易放手的吧?”
“云少夫人?”花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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