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还有这件”紫雀拾起冉子晚看了几眼,眸色深深移不开的玉玦,递给了冉子晚。
“嗯也对!不要白不要!”冉子晚先是一顿,随即也拿起那块幽绿色的流云玉玦放入了袖口。
自打那玉玦被拿上车,冉子晚就一直盯着,三魂不见了七魄。紫雀看向自己主子的强忍,心底泛起淡淡的委屈,小声的呜咽道:“小姐,您没忘是不是?”
“嘘!”冉子晚对着紫雀眨了眨眼睛,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小豆子贪吃,你且不小气了!去多买几包!”
“哎!”紫雀很是聪慧,赶紧擦了擦眼角的喜极而泣泪珠,说着就蹦下来车。瞪了一眼车夫:“你要不要本姑娘给你带一包?”
车夫面色冷峻,一看就是花期的随身暗隐:“不必!”
“那就好!省下了!”紫雀记起冉子晚的眼神,意思是隔墙有耳。果不其然说完蹦蹦跳跳的朝着王婆子的小店跑出,大包小裹的买了十几包。
“小姐您看这次奴婢买的可多了!”紫雀跑回来先向冉子晚邀功,笑得见牙不见眼。
“去吧!分给他们!”冉子晚嘴角上扬,带着些许慈和的笑意。
紫雀转身去了胡同,打算分给小豆子那些年龄不大的小乞丐。随即没多久便回到了马车,声音有些怨气:“让开!本姑娘要上车!”
驾车的暗隐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是哪里惹了这小奴婢了么?尽管心底疑虑,身子还是略微挪了挪。
紫雀刚刚下去的时候可是没嫌挤。而暗隐根本也是文丝未动如何就挤到紫雀了。听着紫雀没好气,冉子晚嘴角勾了勾,定是紫雀因为驾车的暗隐妨碍了她们主仆交谈,才刻意针对人家。
冉子晚在车驾内,玉手抚着袖管里的玉玦:“怎么还剩了这么多?”
“小姐小豆子被那个兰陵公子带到北疆去了!”紫棉气不打一处来:“小豆子才多大啊?他倒是下得去手!”
“萧别?”冉子晚莞尔:“他倒是知我心!小豆子也不小了是该出去见见世面!是不是其他的几十个孩子也被带走了?”
“嗯!都带走了!”紫雀撅了撅嘴,摇了摇冉子晚的衣袖:“小姐北疆路途遥远,他们那么小去了能做什么呢?就是那个萧别,赏赐见咱们给小豆子买糖球,动了歪心思瞧着北疆兵力不足,就拿这些吃不上饭的孩子去送死!”
“别胡说!萧别不是别人!他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冉子晚面上的笑意流动着光彩,那时在萧别面前提到小豆子,还是与他初次相见彼此不曾相识,于路人相比,不过多了几句言语。
冉子晚很意外萧别竟然将那些年幼乞丐的额事放在心上。从前冉子晚也想着将那些孩子接到端郡王府,可小豆子说他生在民间,既然不能堂堂正正自己闯出一条血路,便一辈子埋没在乡野,便不去攀龙附凤。加上端郡王府冉氏旁支长房的掣肘,冉子晚确实不可能接他们到府里。这一晃便是几年的光景,冉子晚一直接济着他们宅院,不时送去些吃食和钱粮,自己出门的时候也会前去看望。只是再如何,依照端郡王府在朝堂上的尴尬处境,终究是没能给那些孩子一个好的出路。
“小姐,前面就快到咱们府门了!这一晃在皇宫咱们也住了小半个月了!”紫雀撩开另一侧的帘幕,看着街边赏心悦目的街景。
“刚好半月!”冉子晚低眉想起在入宫时,遇到死士刺杀玄歌当时出现,说之于她皇宫算是最安全的落榻之处。半月后,他会去接他而此时,带自己离开皇宫的却是花期。
冉子晚抚摸着袖口中的玉玦,半个月她是安然无恙的走出了懿德宫,却多了一重身份:东洲海王的未婚妻!
冉子晚的失神,使得紫雀压低了声音。紫雀大眼睛吧嗒吧嗒的注视着自己的主子,晨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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