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氏历来以女儿名垂百年,未央之位,天朝历代君帝身上都流淌着贞氏的血脉。一向以名门自居,图谋江山社稷,既然天降福瑞,又怎会少的了贞氏女儿的热闹?与咱们端郡王府不同,帝王家容不得的我们荣宠,却乐见贞氏荣耀。老王爷当年不得已将小姐藏于南暖殿,而贞氏却是恨不能天下皆知她们有一位帝女星福泽加身的女儿!”
“那我的病是否也是假的?”冉子晚看向药婆,为了忌惮皇权,年岁做了手脚,那那些坊间流传的传言。流传的她芳华不过二八,是否也是迷惑皇家,自我泼墨的污秽?
药婆眸色一暗,摇了摇头:“原本小小姐的身子是没有病痛的!只是后来莫名其妙的被人动了手脚,种下了女儿劫!”
“女儿劫?”原来自己身上的劫难唤作女儿劫?冉子晚听得入微。
“女儿劫!失去女儿之身便是劫数!也就是小姐出嫁洞房之日,便是小姐魂归黄泉之时!小姐过了及笄之日,便是成礼的成人。”
“所以,那人不想让我红妆嫁人,相夫教子?”
“您的父亲柴王曾经也是百般探查,最后未果!直至如今也没人知道当年种下这女儿劫的人是何人!”
“女儿劫无药可解么?”冉子晚凝眉,梧桐树下她跨在玄歌的腰间,她差点便成了他的女人。而如今回想起来,若是那时与玄歌行了夫妻之实,今日便是她的丧期!
“无人可解,包括禅喻方丈!女儿劫原本是千年前失传的。若不是有人用了出来,这世上根本就无人相信它的确存在!”
“若我此生守完璧之身,是否可避过此劫?”
“二八芳华之后,若晚儿还是完璧之身便会枯竭而死。你也正是因为身中女儿劫,情花绕的毒性才没能发挥效用。”
“婆婆您知道知道晚儿并未被情花绕侵蚀?”
“我知道!从你看玄歌的眼神,婆婆就知道!只是婆婆还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玄歌!为了她能更好的活下去!”
“婆婆”冉子晚朝着药婆的怀里蹭了蹭,憋屈的樱唇挂着淡淡哀伤。
“晚儿总觉得自己芳华无岁,才不想拖累少主!而少主一直以为你身中情花绕才忍痛放手!”药婆微微叹息着,却也无力的摇着头:“这世上,情字难解!”
“”冉子晚有些静默,梧桐树下,玄歌难耐地克制着对于她的渴求。那时冉子晚只以为,那是玄歌因为情花绕的缘故:“玄歌也知道?”
“这还是玄小王爷告诉老奴的!”药婆提起玄歌多了几分敬意:“只是玄小王爷关心则乱情花绕于你的体质已是微不足道。”
“他竟然知道所以他才克制”
“那还是三年前,有那么一日他从北域归来,之后便守了你一整夜!”
“难道是北域?”冉子晚摇了摇头:“听闻当年玄歌在北域斩杀了北域的四殿下!”
“些许有些关联,老奴知道的也只是这些了!”药婆慈爱的看着冉子晚,她守了南暖殿几十年,看着朝阳出嫁,如今又看着朝阳的女儿出嫁:“女儿劫既然在,那到了东洲哪怕是你与花期行了天地之礼,夫妻之事”
“晚儿明白!”冉子晚淡漠地转过身,打断了药婆的话。她无法想象除却玄歌,有另一个男人伏在自己胸口百般凌虐。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药婆回身,看了一眼月色:“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
冉子晚回身望着后山,听着一阵强过一阵的竹林呼啸之声。心底微微一叹,终究还是顺从的回了厢房内。一夜辗转,心系后山的翻天覆地的两个人。
翌日清晨,佛殿之前早早便聚集了许多人。昨日寺里便来通传,说今日禅喻方丈将在天龙寺的普渡殿讲经布法。寺门一开,众人便随着寺僧的指引,按照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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