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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定然无恙,只是出关之后怕是再也不似从前那般御下了。你可别忘了,当年在云山一个少司命触犯了少主的底线,被少主扒皮抽筋的事。如今虽然十年过去了,那时候少主的流云印记还没被封禁所以”
“如今,流云封禁再次被打开哎也不知道老族主为何如此!”
“云山历代传人,都会在成人之后开启封禁。封禁之尽是万物生灵的灵力,若不如此,不足以传承云山”
“只是可惜了少主对郡主的十年痴心!”
“皓月,你可别忘了云山上的云宫有着天下数不尽的红胭脂粉”
“可是可是少主少主用命换了子晚郡主的百年安康。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尽管如今少主前尘尽散他总该还记得子晚郡主的吧?”皓月压抑着心底的话,云宫上脂粉千万,她却觉得没有一人比得上车里的女子。
“听说花家的花玲珑今日一早便赶去云宫了她曾经与少主的渊源,怕是就算将来子晚郡主与少主相见。也再不会如从前了吧!”孤月看着皓月摇了摇头,叹道:“你我用一生替少主守住这个女人的安危,也算是对少主尽忠了!”
转眼入夜,前方不远处便是东洲的一处行宫。冉子晚大婚,本就是天朝联姻东洲的大事,举国上下无所不知。所以仪仗刚刚进入太康城,便被当地的官员夹道迎接。东洲的使臣逐一拜谢打点一切之后,便到花期的王辇前回话,夜里便在此城歇脚:“王上今日天色已晚,只能在太康城的行宫里安枕了!明早启程,再赶五日的旱路咱们便可改道行水路不出两月便可抵达花都城!”
“如此甚好!”花期纵身跳下马车,迟疑了一下,却还是忍不住走向冉子晚的轿辇:“晚儿今夜我们便在此处暂歇!”
花期话落半响,车内并无回应。皓月孤月率先打开帘幕,却见冉子晚呼吸急躁,满面通红:“不好了郡主得了风寒!”
“晚儿!”花期的大手抚上冉子晚滚烫的眉眼,俊秀的眉宇微冷:“来人快去传太医!”
东洲海王麾下的人赶紧加快速度赶往行宫别苑,而花期则是抱起冉子晚率先飞出了车厢,直接奔着行宫飞去。花期一手紧紧搂抱着冉子晚的纤腰,另一只手则甩开蟒袍,用衣袖遮挡夜风寒凉所带来的寒意。花期紧张地看着怀里已然失去意识的冉子晚,冠玉忧色如墨。
“玄歌!”冉子晚发烫烧的有些迷糊,呓语之间唤着玄歌的名讳,眼角一滴清泪滑落。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被玄歌护在怀,衣袖挡风。
“晚儿”花期的手顿住,胸口传来丝丝痛楚,随即大手抚上冉子晚凌乱的青丝,温软的苦笑地自语道:“花期原本你就知道她爱的人不是你!曾经你也只是希望她在你身边就好!如今又何必伤怀呵呵”
冉子晚呢喃之间,带着哭腔。滚烫的身子犹如火炉一般,让人触手生惊。花期手下一紧,脚下的轻功运行之间,便也多了几分急迫。
东洲的行宫别苑位于太康城东南角的阴山之上,磅礴而奢华。远远望去便是一派的帝王之尊,睥睨着整个太康城。而这座行宫并不是花期所有行宫的翘楚,至少比不得洛阳,汴京等地的别苑。
“恭迎海王殿下”花期刚刚飘身而至,别院内的家臣随扈齐齐跪倒在地。
“平身吧!”花期看也没看一眼,便朝着行宫的寝殿走去:“将御医统统召来!”
“喏”跪倒在地的黄门总管赶紧对着远处跪着的一应外臣摆了摆手:“殿下召见,还不快着些!”
花期刚刚将冉子晚放置在寝榻之上,身后便涌进一众御医。为首的当是东洲太医院的国手华明世,据说他的祖上便是神医华佗的后人。
“有劳华老深夜前来,花期叨扰了!”花期对这位东洲的国手太极多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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