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子晚话落,花期失控地将冉子晚一把拉进怀里,紧紧地将她的头枕靠在自己胸口。原本淡漠的凤目涌出滴滴清泪,滑落在如诗如画的俊颜之上,丝丝落落看上去,就像是整个东洲万里江山都跟着下起了烟雨一般,潮湿而凝重:“晚儿!晚儿!你终于记起了么?”
早在月前,冉子晚病弱无岁可守时,她不想拖累玄歌便假意自己了东洲情花蛊,而想委身嫁给花期。那时候的她唤花期为花期哥哥。而花期在听完冉子晚的称谓之后,笑得苦意无边他当时便知道她不过是寻了他做那个替代品而已。那时候花期便在想,若是有朝一日冉子晚记起她与他过往的一切,可否还会那般清冷地拿他当做是那个与她无关的东洲海王。
“逍遥哥哥?几日不见你便老了这么多么?”冉子晚凝着眼眸,看着花期簌簌而下的男儿泪,美眸之尽是心痛:“你瞧你一哭,窗外都跟着下起了阴雨!”
冉子晚从未见过花期如此模样,心底泛着嘀咕。却是挥动着小手,迎上花期的脸庞,轻轻为花期擦拭着俊颜上的清泪。花期捉住冉子晚胡乱擦拭的小手,低低一笑。仿佛过去数月的阴霾都随这一声轻笑化为乌有,他还是东洲万人敬仰地海王花期:“你不是该叫我花期哥哥么?”
“逍遥哥哥,你从前最不喜的就是花家这个姓氏。所以你才叫我以逍遥姨母的姓氏称你是逍遥哥哥的!如今怎么要要我跟花期予那个毒妇一样,唤你花期哥哥?”冉子晚不满地嘟起了嘴巴,赌气地挣开花期的怀抱蹦到了地上,心底诋毁着问道:“你不会还是要娶她吧!哼我早就说了她不是你的良人!你偏偏不信”
花期没有说话,只是低低地笑着,任由冉子晚挣脱自己的禁锢,独自跑到窗前置气:“呵呵”
“你还笑啧啧啧看着行宫外的大红色,哎想来你是要大婚了!哼若是你娶得是花期予那个毒妇,这杯喜酒我可不喝!我可怕被她毒死!”冉子晚抱着臂膀,一百个不满。刚一转身,却不小心一头栽倒。
“你身子还太虚弱,着凉就不好了!”花期飞身而起,伸手将冉子晚接到怀,满眼宠溺地将冉子晚抱在怀,薄唇微微勾起,连眼眸也不似往日里那般淡漠,此时尽是氤氲地缱绻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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