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地看看头发乱糟糟的楚亦清。
梁吟秋递给楚亦清一杯蜂蜜水,微皱着眉头不认同道:
“挣多少钱也得顾着点儿身体啊?你昨儿夜里跟谁喝的?你老这样喝的酩酊大醉的,瞧着吧,童童他奶嘴上不说,时间长了,心里不定怎么对你有意见呢!再说应酬就好好应酬,老扯酒桌上那一套干嘛?!”又递过毛巾问了句:
“建安呢?怎么不知道去饭店接你?”
楚亦清仰靠在沙发上,她头昏脑涨的厉害,长呼一口气回答道:
“他出差了。哎呀妈,你可别唠叨了,我现在酒后后遗症,本来瞅谁都重影,您再絮絮叨叨的,我这都直往上干呕。
我喝多了回娘家,不就是怕把童童他奶气个好歹?
哼,大姑姐多、婆婆多,到时候跟我那俩大姑姐一嘀咕,我那小话把就得听着。给这个那个亲戚朋友安排工作倒是能想起我!”
楚老太太使劲扒拉一下保姆刘婶儿的手,面无表情地抢过鸡蛋糕,自个儿拿着小勺子抿着。
她认为自己现在是属于谁说啥、谁干啥,都跟她无关的状态。不过她却放慢了吃饭的速度,耳朵一句不落的听着。
“对了,妈?我爸呢?”
梁吟秋无奈地摇了摇头:“昨个儿你还没回家呢,你爸就接到电话,揣上心脏药又是降压药的,跟个药罐子似的跟小常去军区了,说是有紧急会议要开。估计忙的晚,在办公室休息了吧。”
楚亦清还是一副迷迷糊糊的状态站起身:“那小锋呢?没起?他这样可不好,等过段报到还能适应了吗?”
梁吟秋瞟了眼老太太,她现在跟老太太一样,属于家里的大事小情都得掌握,但是能不和老太太开口就不说话。
梁吟秋冲老太太坐在餐桌旁的背影努了努嘴,又使了个眼神给楚亦清,楚亦清立马明白了,跟着梁吟秋就去了卧室。
“事儿就这么个事儿。你说我昨晚也没睡好!
我前半夜怕你弟惹事儿,那孤男寡女的,咱家啊,可丢不起丑了!
咱现在根本不知道毕月家啥样,就知道家里供出俩个大学生。
爹妈是不是那讲道理的人,搁农村呆着,是淳朴厚道的人家啊?还是攀龙附凤的人家啊?
小锋一个男孩子,想的还是太简单。
结婚定下来跟谁娶谁,包括跟谁处对象,你说他还是个军人,都得提交材料汇报的。
就是不备案的普通人,那结婚也是两个家庭的结合,可不是他认为挺好就挺好的,也不是只有毕月一个人挺好就拉倒的。
你瞅瞅我和你奶奶,这就是个例子。
亦清啊,我担心啊,太悬殊了,太悬殊就意味着成长环境、为人处事,看的高度和角度都不同。那能行吗?
后半夜让你再作,喝成那样敲大门,我这可真是,一宿没睡!
一闭眼睛就担心,真是怕小锋守着守着出事儿。
昨个儿那毕月刚住院,手上还输着液呢,你是不知道,我一推门进去,满地玻璃碴子,针头还在那滴滴答答呢,俩人就叠在一块了。这指定是小锋猴急猴急的啊”
即便是在亲女儿面前,梁吟秋还是脸色发红了,凑到楚亦清跟前儿干脆直言道:
“到时候真像我想的那么坏的状况,那家人真是不行可怎么办?他是男孩虽说没啥,可那万一占便宜了懂道理的人家也不能拉倒,不懂礼数的,再摘愣不清!”
楚亦清紧紧地皱着两道秀眉。
大早上就听到她弟弟化身为狼又亲又搂小姑娘,还到底和那个农村姑娘搅合起来没完没了了。
梁吟秋想的更多的是家庭悬殊大,怕不合适。
而楚亦清想的可比她母亲直接多了。她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