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月人还没未睁开眼睛呢,就觉得这觉得重睡啊,让她重睡一下她就知足
四肢睡的僵硬也就算了,毕竟打着点滴就眯瞪过去了。
可这腰酸背痛,小肚子还跟着一抽一抽地疼是闹哪样?
不过她倒是知足,管咋的也算没惊醒。
最近这几天别说睡一整宿觉了,就是打个盹都做噩梦。
毕月刚想像个老太太似的“哎呦“一声后再睁眼,忽然就感觉到两胸之间冰冰凉。
用手背儿遮住一半儿的大眼睛里面充斥着迷茫。
此时并没有想象中的天光大亮,而是在昏黄的台灯下睁眼,窗帘仍旧密密实实的遮住了冬日清晨的阳光。
入眼就看到趴在她面前,正欢快的像个孩子一样调皮的楚亦锋。
毕月小声问道:“什么呀?”
楚亦锋咧着唇半趴在毕月的身上,一笑一抿唇间,酒窝隐约浮现:“同心锁。”
“同心锁?”
楚亦锋眼中含笑和眼神好奇的毕月对视着:
“嗯,云南那面都这么叫。翡翠的,你瞧瞧,挺好。”
毕月上下斜睨扫视着楚亦锋半附在她身上,她就说为啥会睡的跟身上背负三座大山似的,搞半天这人太黏糊。
还自夸挺好,真是从里到外的招人喜欢。
毕月笑了,笑的傻兮兮的。
低头间想看同心锁时碰到了脖子上的伤口,但她眉头都没皱一下。
葱白的手指轻碰着用红线系着的同心锁,一下又一下的触摸着那块圆圆的小翡翠。
表情上是一片满足,似是只要能细细抚摸、就能感受到翡翠清透碧绿的质感。
黑眼仁中满满倒映着楚亦锋那张俊脸,毕月问:
“好看吗?”
“好看。也不看看是谁送的。”
细白的手指终于从同心锁上拿开,改轻捂住唇,露出半口牙笑了,笑的格外憨。
她自动脑补楚亦锋夸她好看,大早上的她就觉得心花怒放到没边儿了。
楚亦锋眼中的笑容也快要溢出来般。
他瞧着身下女孩儿一副被夸憋不住笑的小模样,向上蹭了蹭身体。
他拨开了毕月的小手,对着女孩儿的粉唇蜻蜓点水般香了一口,哑着声音、忍着下身的肿胀难耐,开始讲述:
“在很久很久以前,善良的女孩和忠厚的后生相爱了。
可是做商人的父亲不想女儿过穷苦的日子,偏偏把她许配官家的公子,婚期来临的时候,后生为爱奋不顾身抢走了新娘。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他们选择愿得一人心,即使死也要在一起。
后生和女孩儿挽着手从山上飞身跳了下去。
女孩儿的父亲一次次寻找尸体时,他在山下只发现了两把锁在一起的石锁。”
楚亦锋啊楚亦锋,你这是什么套路?讲悲剧?
毕月微皱秀眉,歪头瞪视搂着她肩膀的楚大少:“你这是为了让我膈应?”
楚亦锋对着毕月的脸蛋吹气,犟嘴道:“谁说是悲剧?我还没说完。”
“那你继续吧。”毕月往一边儿躲了躲。
病房里回响着楚亦锋低沉的声音:
“这其实是云南当地一个美丽的寓言,代表着永恒不变的承诺。
只有相爱的恋人才配戴锁,那代表着是在向天地间昭示,只要相互真诚,佛祖都会见证保佑他们。同心锁的含义是”
“是什么?”
“是默默无语中,早已经倾注所有爱的意思。”
楚亦锋似看到了当时他在车里紧握同心锁的样子。他没告诉毕月,只剩这一个了,这个他一直佩戴在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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