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雁九面对陈灏的挑衅嗤之以鼻道。“我不教你，是担心哪一天你会被我失手打死，这样我就没办法跟老大交差。”

    “人各有命，富贵在天。更何况，我是一个已经死过两次的人。你不用担心。”

    “得好，但我还是不愿意教你。”雁九笑眯眯的道，“早点回去，绵羊。若不是因为你前几天骨头比较硬，我现在早没心情跟你话了。”

    “你怎样才会训练我？”陈灏根本没想到雁九会拒绝，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

    “怎么样？既然你要跟我学，那就得三跪九叩行拜师礼。”雁九冷笑道。

    陈灏看着雁九，若是往常早就一拳打上去。可前几天的场景历历在目，就算自己好的时候都不是雁九的对手，更别现在处于半残的状态。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扑通！”让雁九万万没想到的是，陈灏竟然跪了下来。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陈灏不等雁九话，直愣愣的磕了一个头，额头跟土地碰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声音，声音中带着陈灏的无奈和不甘。

    雁九看着陈灏一言不发，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想以此拒绝陈灏，毕竟像陈灏这种人，很难接受这种耻辱的条件。怎料这家伙竟然顺水推舟，就这么跪了下来。这就把所有问题推给自己，收，以后必然是个祸害，不定有一天自己还会栽倒他手上；不收，就犯了自己的原则。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雁九摸摸自己的鼻，直接转身离开。“行，我收你。可我不会教你！能学到什么，就看你自己的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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