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没有当面说明,可通敌叛国的事情也不是一两句能够说清楚的!”
‘砰’的一声,杯子连茶带水倒在桌子上。
“谁在外头?”
苏娴听见里面薛霁月脆生生的喊,蹲下身子,将地上的碎瓷片拾起来,等薛霁月出来,屋内也没了人影。
反倒是帷帐后面的男人,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晚上,异常安静,尤其是南书房的方向,位置偏僻,除了萧景州,很少有人来。
苏娴走进屋内,也没侍卫敢拦下,直径来到萧景州跟前,掀起衣裙,跪在他跟前。
“父亲是冤枉的,求王爷秉公办案!”
萧景州冷笑,“你跪的倒是利索,果真是一回生二回熟!”
苏娴对于他的冷嘲热讽丝毫没有感觉,将头埋在手背上,姿态卑微到骨子里,并未回话。
蓦地,她的下巴被脚尖托起,被迫抬起头,迎上一双冰冷刺骨的眸子。
“像条狗一样过来取悦本王!”
如何羞辱一个女人,先是消磨她的心,在摧残她的身体,直到她由里到外的千疮百孔,血流不止。
这是苏娴应得的!
秦景洲高高在上坐在榻上,见苏娴双手着地,往前跪走着。
一双干枯颤抖的手伸过来,顺着秦景洲的腿蜿蜒而上,刚要触碰到衣裳带子时,就被制止,紧接着嘲讽声响彻在耳畔,“本王喜欢先看你!”
“王爷这是答应我的要求了。”苏娴说话的声音闷闷的,没有人懂她此刻的心情,被心爱的人硬生生撕裂自尊,在一文不值狠狠的踩在脚底下。
“这就看你表现了!”
“定……”苏娴缩回自己的手,停顿了一下,“定不负王爷!”
苏娴一直低垂着眼帘,她不想去看秦景洲此刻的表情,害怕自己没有勇气。
手解开衣服带子,将一件件衣裳麻木的褪下去。
这一刻,她终于抬起头,看清他眼底的讥讽。
“将军之女,与坊间女子不外乎如是!”
“多谢王爷赞誉。”苏娴哆嗦着嘴唇回答道。
萧景州眸中闪过一丝戏虐,冷哼道:“求人总该有个好态度。”
苏娴上前用身子贴向他,抱住他结实的胸膛,“这样可以了吗,我求求你!”
她闭上的眼睛也在颤抖,两行清泪悄然滑下。
自尊换取家族人的清白,也是值得的。
蓦地,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被压在塌下。
“本王成全你!”
秦景洲直接长驱直入,没有丝毫感情。
苏娴双手抵在他的胸膛,身子疼的弓起。
“嘶……”
她倒吸一口凉气,稍稍放松,原本想缓解疼痛,此刻被男人尽收眼底,下一刻,苏娴忍不住喊了出来。
“疼……疼……”
“你也有资格喊疼?”
是啊,她现在是最低贱的贱婢,连喊疼的资本也没有。
苏娴睁开湿润的眼睛,看着明明与自己肌肤相亲的男人,却离着自己咫尺天涯。他的样子没变,可在心里,怎么就模糊了呢?
事了,男人抽身而去。
留下空荡的屋子和冰冷刺骨的空气。
苏娴近乎绝望的趴在榻上,耳边回荡他临走的话。
他说,这是你应得的下场。
他说,你真贱。
他说,将军府再没有回旋的余地,等着给他们收尸吧。
苏娴双眼空洞盯着天花板,心里难受的要命,可眼睛干干的,她似乎连哭都不会了。
再次醒来,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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