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不见,为什么有这些妖法异术,为什么会有这样子的柳思诚……原来这林家少爷祖上竟然有这么邪恶……妙的异术阵法,竟然能够活生生‘人造’出妖法异术出来,想必柳思诚的变化,和林家少爷的预知能力,都是来自与此,而代价就是……不计其数的黄金,筑就的这座小楼阵法,以及……这遍地的尸体和鲜血……”
“要说孰对孰错,我父亲也讲不清,回首前事,只觉得心头一片茫然……”
“那个时代本就和现在不一样,”
欧阳正义叹息着道:“到处是军阀林立,民不聊生。现在讲究的财、貌,在那个时候都是致祸之源,家里有点钱的,有女眷有些姿色的,如果被人惦记上,往往是破家之祸!”
“就好比柳思诚他父亲就是军阀,当年何家小姐出阁那天,如果不是何家小姐亲自走下花轿,说服了柳师长,一顿乱兵冲上来,真将何家屠了,估计也就是屠了!”
“什么县长、警_察的,都没枪杆子靠得住,枪口杵在他们面前,他们一样说不出话,要你跪就跪,要你死就死,那时候就是这样子。”
“据我父亲讲,何老太爷家中有钱,却一直谨小慎微,行事如履薄冰。也就是家中豢养了大批的武力枪手,加上林家少爷的居中调度有方,才勉强保着这个家未散。有时也不免想想,是不是何老太爷一早知道这林家少爷祖上有什么异之处,才作出将何家小姐下嫁林家少爷这个举动……”
“当然这是我父亲的猜测,题外话了……”
说得兴起,想到这是在人家孙子面前说人家爷爷奶奶,欧阳正义面上发热,有点不好意思,快快地把话岔了过去,继续道:“举家逃难去千沙来,林家也好,休家也好,背井离乡,除了还有些钱,这个大家族几乎已经是衰败了。林家少爷在何老太爷灵前立誓,想要重振家族,可又谈何容易?!”
“一路上他都出生入死了多少次,枪林弹雨也经过了,他一个文弱生,可不是熊熊武夫,竟也被逼着拿起了枪,手下那些土匪的人命也有好几条了……真的,不容易!”
“所以他穷尽家族万金,搞出这个小楼阵法,我父亲心下虽不赞同,也说不出反对。那年头钱只是无根之木,没有立足之本,有钱也保不住。林家少爷说他自己是走歪门邪道,其实吧……我父亲觉得,路子是邪了点,但也未必错了,如果……如果不是遇上柳思诚这个白眼狼的话。”
“说姓柳的是白眼狼,可真的没有冤枉他。从他返乡那天起,他就一直是在林家住着,林家少爷和何家小姐,包括去世前的何老太爷,可真的从来没有亏待过他。”
“他什么事都不用做,每天是好吃好喝象大少爷一样招待着,他想去哪里都可以,给他配马、备车、安排手下和护卫。”
“林、何两家对他没有秘密,待他象是自家子侄一样,有什么话都让他听,什么事情只要他有兴趣,都可以参与。”
“他的妻子也是林家少爷给他娶的,当初是把合适的漂亮女子任他挑,现在这个,也是他亲手选的,媳妇过门时,依足了排场,搞得几乎比何家小姐那次都大,之后孩子出生、满月、周岁,都是林家少爷和何家小姐一手操办,可以说从头到尾没有一点对不住他柳思诚的地方。”
“唯一要说有一点芥蒂的话,那就是何家小姐和他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最后却嫁给了林家少爷,没有嫁给他……”
“但这只是很正常的人世变迁,何家小姐和林家少爷同样是从小一起长大,那感情远比早就离乡出走的柳思诚要深厚得多,最后的结合也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没有一点勉强,没有任何阴谋……但就这么一点点的落差,让这柳思诚一直记在心里。”
“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表露过一点,但这一点在他心里却是越埋越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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