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他就这么看着她,许久许久之后,才伸出了手。
“少爷?”海妈妈进来,看着撒了一地的干果,愣了一下,这怎么了?
窦章没有回她,轻轻地把封七月抱了起来,养了半年整个人都养出了肉来了,脸也肉呼呼的,估计再这么养下去,很快她也可以成猪头了。
“少爷?”海妈妈赶紧上前,见主子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方才安心,“这七月怎么了?”
“喝醉了。”窦章说道。
海妈妈一愣,喝酒了?“少爷,我来吧。”
“不用。”窦章将人抱着,眉眼温柔,声音更是,“我来。”
海妈妈惊讶。
他的人,当然是他来抱了。
他的。
她是他的。
窦章忽然明白之前那些不舒服那么莫名其妙那种迫切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因为啊
窦章笑了,自母亲去世以来笑的第一次这么的开心。
封七月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起来,这才爬起来头便疼的厉害,抱着头都想哭了,她做什么了?
“知道疼了吧?”
封七月抬头看去,是窦章。
他怎么又在这里?
男女授受不亲他不知道吗?
别以为她小就可以不守规矩!不然的话她真的会怀疑他想要乱来的!
“把解酒药喝了!”窦章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过来,神态语气都和昨晚之前没什么不一样,可整个人看起来又好像不一样了。
封七月愣了一下。
“苦也得喝,谁让你不知死活喝那么多!”凶巴巴的。
封七月揉了揉脑袋,有什么不一样啊?她喝多了还没醒吧,“哦。”接过来一口干了,苦的舌头都差点被咬掉了。
这死小孩一定是恶意报复!
哪家解酒药这么苦的?
“好好躺着,今天就不要出去了。”窦章板着脸继续教训,“要是还不舒服就让杨大夫过来瞧瞧!我要回军营没空管你,你自个儿照顾自己,不过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再乱来,我定然饶不了你!”
封七月难受着,不和他怼。
窦章跟老太婆似的,长篇大论地又教训了一通,才离开。
封七月一点也没想起自己昨晚上到底做了什么,也不会想到要去想,她上辈子可没发酒疯这癖好,而且窦章看起来太正常了,她傻了才会去想自己昨晚上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累死了。
疼死了。
睡觉睡觉!
这一睡,又睡了一天。
窦章回军营去了,好像要证明军中不过年这话似的。
总兵府的热闹也慢慢散了,初四这一天,封七月接到了南王夫人的拜年礼物。
这各家之间的人情往来,过年前便走完了,若是登门拜年的话也还是可以送礼物的,可总兵府依旧闭门谢客,自然不能登门了,这又送来礼物就不是很寻常了,而且还是指名道姓给她的。
估计看她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所以来找麻烦了。
封七月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更不觉得应该生气,不找麻烦才奇怪呢,“既然是送我的,那回礼就算了,我可没礼物回过去。”东西手下,人打发走了。
总兵府的管家当即就把这事让人去军营禀报窦爷了。
窦章走之前吩咐,但凡南王府有什么事情,都必须马上通知他。
封七月不知这事,知道了也不会管,拿着礼物便回了自己的屋,仔细观察了一遍,确定没问题之后,再打开。
里头没什么问题,不是炸弹也不是恐吓人的东西,是一套首饰,另外还有一封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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