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娘捂着胸口,软弱无力地倚靠在墙角,低着头默默地流着眼泪。
看着孙玉娘这副样子,毕夏有些烦躁,转身面对着廖三儿,开始劝他,“你为了孙玉娘杀了人,现在她这么对你,还想要嫁给别人,你心里情愿?”
廖三儿扭头看了毕夏一眼,又转过身子看着孙玉娘,沉默了半晌,终于开了口,“玉娘,你想要嫁给姬彻么?”
孙玉娘抚平帕子,轻轻地敷在了自己的眼角上,拭去泪水,“这位公子还请慎言,玉娘并不认识你,还请公子不要直呼玉娘的名字。”
一听这话,廖三儿冷笑了两声,“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
孙玉娘有些慌乱,抬起头哀求地看着廖三儿。
廖三儿压根不为所动,嘿嘿笑了两声,“你装什么贞洁烈女啊,早就被我玩烂了的货!”
孙玉娘险些要晕厥过去,紧紧地揪着胸口,有些虚弱地开了口,“公子不要胡乱毁人清白。”
顿了一下,孙玉娘又转过了身子,咬着下唇,对着毕夏恳求道:“毕姑娘,我不知道我究竟是什么地方惹到了你,你才会领来这么一个男人毁我清白。”
毕夏厌恶地看了孙玉娘一眼,若不是孙玉娘不仁在先,四处散播“毕夏是个青楼女子,不知自爱”之类的话,她也不会如此对待孙玉娘。懒得再看孙玉娘那副做作的神态,毕夏索性转过身子,对廖三儿开了口,“廖三儿,你跟孙玉娘好了这么些天,她身上有什么特征,你总还记得吧?”
廖三儿挑起眉毛,看了毕夏一眼,复又转过身子,对孙玉娘冷笑了一下,“记得,怎么不记得!孙玉娘的身体我多熟悉啊,我一个巴掌刚好能包裹住她胸前两团软肉,她左乳底下还有一颗黑痣,屁股上还有一颗红星!”
听着这种下流话,毕夏不由得皱起了眉毛,而孙玉娘早已软软地瘫在了墙上。
廖三儿看着孙玉娘,眼神发狠,扭头对着邢捕头说道,“三个月前,这小娘们在北大街上被人调戏,衣服都快被人剥光了,要不是我出手救了她,她早就被人卖到窑子里去了。”
“为了救她,我失手杀了人。当时,这小娘们还算仗义,没有告发我。我索性就跟着她,躲到了她家里。一来二去的,我们俩就好上了。”
说到这里,廖三儿突然回头看了孙玉娘一眼,嘿嘿笑了两声,“对了,邢捕头,当时我杀人的时候,我可是看到这小娘们也刺死了一个人。”
听到这里,邢捕头示意捕快们把廖三儿押到了自己面前,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两张画像,展开给廖三儿看,“廖三儿,当时出现在北街上的是王巡城司家的公子和他的仆从,你当时错手杀死的是哪个?”
廖三儿仔细地看了看,然后伸手指了指其中一张画像,“这个,我记得当时是用铁匠锤子砸的。”
邢捕头看了看画像,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其他捕快们,“去,把那个小娘们也给我绑起来!”
孙玉娘惊骇极了,也顾不得再遮掩什么,惊慌失措地大声叫着,“廖三儿,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怀了你的孩子!”
廖三儿上下打量了一番孙玉娘,冷笑了两声,也不理她,反而对着邢捕头开了口,“当时这小娘们用的是头上的簪子,一下就刺进了那个人的胸口。我离开的时候,还专门摸了摸那个人的鼻息,死得透透的!”
孙玉娘绝望地瘫在了地上,看着廖三儿,喃喃地重复着,“我真的怀了你的孩子。”
廖三儿不耐烦地看了孙玉娘一眼,“呸,贱人,谁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说不定就是姬彻那个小白脸的!”
一听这话,姬彻连忙摆手,向毕夏示意自己的清白。而孙玉娘则无力地笑了一声,“若不是因为你是个杀人逃犯,我何苦要死巴着嫁给姬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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