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星仗白星宝剑之威,震断了邓九铁棍上的铁索,长剑一抖,乘机挺身向邓九胸前刺去!
只是长剑再长,也长不过铁棍。
所谓“一寸长寸强”,邓九顺势把手中铁棍向前送出,棍只出手一半,便已抵住顾天星的腋下穴道。
顾天星再难前进半步,他反应倒也很快,招式被破,转身就走。
邓九的长棍一缩一点,饶是顾天星退得及时,仍是在他臂上戳中一棍!
顾天星“哎哟”一声,飞身落回众人之中,抚臂大惊不已。
色和尚那时正在邓九身后伺机而动,见邓九的铁索被顾天星破去,便揉身而进,把那四十九斤重的镔铁禅杖向邓九脑仁上狠狠拍来!
但正如天分阴阳c人有两面,棍,也有两端。
邓九闻听身后有异,便把铁棍一挑,另一端的铁索倏然飞腾而出,又把色和尚的镔铁禅杖牢牢裹住!
色和尚吃过其中苦头,这一次急忙弃杖抽身,飞身而闪。
邓九顺势把铁棍一抖,禅杖飞旋而出,杖身正好击中色和尚的后背!
色和尚大骇,慌忙间忍痛提杖c逃回原地。
邓九“哈哈”一笑,挥手吩咐身后的妇人道:“写上,某年某月某天,败华山派顾天星于风雷山庄。”
那扛旗的妇人在袖间滑出一笔,便把殷红的大旗一展,笔走龙蛇,将邓九大败顾天星一事记在旗面上。写罢,又轻声问道:“色和尚之名,记否?”
邓九又是一笑:“色大师名字太臭,还是不要写在旗上了吧。”
色和尚眯一眯眼睛,只当做没有听见。
羽含烟却笑道:“邓九爷二十年不败,果然威风,我本以为那大旗只是耍威风的摆设,原来九爷每胜一人,就会在旗上记下对手的名字,这个癖好,倒是十分有趣。”
“你的名字,很快也会写在上面。”邓九笑道。
“只怕你身后的女人,不愿意把我的名字写在上面。”羽含烟咯咯一笑。
邓九道:“为何?”
羽含烟又是咯咯一笑:“因为嘛,因为我猜,那女人一定是你的夫人。”
邓九恍然道:“哈哈,不错不错,因为他是我邓九的女人。女人最忌讳的,就是让她的男人记住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羽含烟笑道:“我看尊夫人挥毫泼墨间出手不凡,却不知为何甘愿躲在幕后听你呼来唤去c对你百依百顺。”
“因为她是女人,她是我邓九的女人。”
“女人就应该这样么?”
“没错。”
“你认为她也是这样想的么?”
“是的。”
“你这是大男子主义。”
“随你怎么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夫妻之间,就是这样。”
“你既然如此自信,那你想不想看一看她的真心?”羽含烟笑问道。
邓九笑道:“看她的心?我倒真想瞧一瞧女人的心。但我不相信你能把她的心拿出来。”
羽含烟把手轻轻一扬,那纤细柔美的手臂露出袖来,恰似横空而出的一段白玉莲藕,然后她意味深长道:“你若用心去看时,就一定能看得到女人的心。女人的心是红的。你现在有没有看到一片赤红。”
邓九忽然苦笑一声:“我看到了如烟的雾雨,还有漫山遍野的血红,那,应该是被秋雨打落的枫山红叶吧。”
羽含烟淡淡一笑:“不错,是烟雨万山红。”
邓九叹道:“你出手下的毒,果然像你的名字一样美丽,我邓某人领教了。烟雨宫的万山红,恐怕是这世上最厉害的毒吧。”
“不,不是。”
“还有更毒的毒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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