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4章 毳毛散(第2/3页)  干了这碗恒河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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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帐房身子趔趄向后一仰,痛得都忘记叫,重重侧翻在地。

    反应过来的几个女人齐上阵,挽起袖子撩开裙摆就往他背上踏。艾米辛不知从哪学来的“武术”,弯曲膝盖抵在帐房的骨节处,很像那么一回事。

    夏枫不方便显露自己的力量,紧紧制住帐房的脑袋,死死压在泥地里。听见屋内的老太太幽幽说了一句:“药效过了啊。”

    这语气

    夏枫心道:和她的想法一样,这老帐房不能活。

    老太太伸开腿站起身,往侧屋而去。没一会儿,拿着一个布包出来。

    屋里只有娜玛在,老太太便顺手递给她,淡淡道:“全喂了,拿他用过的杯子。”说着指了指案几上那个拳头大的陶碗。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娜玛。

    娜玛迟迟不敢接,声音发颤:“太太太,我还有小塞吉。”

    老太太的眼神骤然变锋利,蛰得娜玛脖子都缩了进去。

    “我来”维卡不放心脚下的人,使劲踢了他几脚,进来捡起老太太已经扔在地上的布包:“太太,我来,我不怕。”

    “看来被你那儿子寒了心,不怕丧子”

    老太太的声音异常怪异,听得维卡毛骨悚然。

    她像聊闲话一样,指着维卡手上的布包:“这药俗称毳毛散1,服下后每个毛孔都酸软非常,浑身无力却美妙无比,犹如行在云上,犹如到了圣境。你做什么他都不知道,就像一只昂着脖子的软脚虾。”

    这比喻。

    “看在他父亲的面上,让他就这样快乐地死去吧。”

    老太太终于说完,盘腿坐回蒲团,不再吭声。

    夏枫听得认真,脚下一时没压紧。帐房自知死到临头拼命挣扎,把脸挣离了地面,烂布也吐了出来,喷出满口泥灰:“我再也不敢,不敢呜”

    夏枫一脚踹过去,刚好踢到他的嘴巴。

    痛她想摸自己的脚趾头,碰着帐房的大黑牙,脚尖都痛麻了。而帐房满嘴是血,上面的门牙掉了四颗,散在地上跟泥血混在一块。

    维卡快速行动,担心自己害怕和心软,麻利地把药和好。赤红色的粉末一融于水里,便失了颜色,好不诡异。

    她紧紧抠着碗沿,端着这碗催命水几步走到夏枫面前,如舍身求义般挺直了脊梁:“麻烦你们把他”

    话没说完,夏枫拽着帐房的头巾就把他脑袋给提起来叛逆女生乖乖爱。

    “老不死的,我先就不该喝你的水不喝,噢就不会被捆住”

    废话真多,夏枫一拳击向他的喉咙,生怕他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刚才还在求救,知道必死不遗,又开始后悔最早喝的那碗水了

    “喂快点”夏枫对维卡喊道。现在的姿势非常好,帐房腰杆儿反过来弯着,腿上有威尔辛姐妹俩压住,保管他逃不了。

    “夏枫,让他张嘴。”维卡手中的碗一直在抖。

    娜玛终于想起跑过来帮忙了,用力制住帐房右手,他另一只手早被夏枫悄悄扭断了。

    屋外的五个人女人手忙脚乱,为收拾这个老叛徒忙成一团。经历过之前老布奇好几次乱像的艾德夫,这时也悄悄捏紧了拳头。坏人被抓住了他就不怕,知道祖祖要对付的全是坏人,全是来欺侮他们的。眼睛一眨不眨,一直盯着。

    老太太很满意艾德夫的表现,没有去抱他,就让他欣赏完整个过程。她的艾德夫,注定要和别的孩子不同

    夏枫一只手扯开帐房的上嘴皮,维卡就顺着四颗大门牙的缝隙把药灌了进去。

    被强制拉直了脖子,他不吞也得吞。夏枫的手指不着痕迹地摁着他耳下的穴位,酸麻感刺激着他脑神经,喉咙不由自主地蠕动

    威尔辛姐妹在后面看不见,前面的维卡觉得残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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