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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执迷不悟,我无话可说。”
“厉延,我恨你的绝情,我可以什么都没有,唯独不能没有你,舒凝那个贱人到底哪里好啊,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爱着她。”池清禾哽咽着声音:“她如此之脏,跟那些男人们纠缠不清,她心里没有你,为什么你还要如此为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所以不来找我,就是因为那个贱人,是不说就算穆氏一败涂地,你也要为那个贱人不肯找我?照片你应该也看了,舒凝那个贱人多淫荡啊,你看着心里什么滋味啊?”
池清禾一口一个贱人,惹怒了穆厉延,他的胸口怒火滚动,骚帮子都绷紧了,在池清禾话音刚落,一巴掌狠狠地甩了上去,池清禾这次没站稳,从五节台阶上直接滚了下去,倒在地上,脸上是疼痛带给她的狰狞。
穆厉延对池清禾一点怜悯也无,他一步步走下来,铮亮的皮鞋踏在池清禾的身边,居高临下,刀刻般的五官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唇线紧抿,深邃的眼眸,淡淡的凝视着脚下的池清禾,冷傲孤清,让池清禾不寒而栗。
“以后再让我听到你骂她一个字,我会立刻送你去你该去的地方。”他缓缓地蹲下来:“你看是年卓还是曲韦恩能护住你。”
池清禾身子一震,眸光惊恐,在穆厉延的眼底,她看见了杀气。
穆厉延起身时,她忽然笑了,躺在地上,笑的癫狂,含着泪的笑,苦涩而悲愤,里面有绝望不甘。
她不敢妄图在这个男人身上赢半点,她一直还担心着他会不会度过这一关,听到他眼睛可能会失明时,她紧张的跑过来,最后却败在骂了舒凝一句。
忍着滚下来的痛,目光凄凉地盯着穆厉延:“你们都护着她,那么脏的人,你们都护着,穆厉延,你那么爱她,还不是介意她的身子脏了,你们男人,都一样,都一样。”
穆厉延冷冷扯了一下嘴角,转身朝楼上走。
他若真在意,从最初,就不会选择舒凝。
他只是在意,她的心。
非跟着舒凝回舒家的曲韦恩,没有舒凝的允许,自己进了厨房,说要给他们做年夜饭。
舒宝贝现在特别不待见曲韦恩,一听曲韦恩做,小脸一拉,拿着舒凝的手机回了房间玩游戏去了。
舒父也知道舒凝跟曲韦恩两人之间已经不再像以前,但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知道。
舒凝倚靠着厨房的门,看着曲韦恩明明就是精英人士,却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他以为做这些能让她感动,殊不知,只会让她觉得排斥与厌恶。
舒凝看了一会儿,心里实在堵的慌,淡淡地问道:“曲韦恩,闫丹去了国外,你跟她还有联系没有?”
忙碌的曲韦恩感到有些意外,不自在的笑笑:“小凝,怎么提起她了,自从她去了国外开始新的生活,很少联系。”
“是吗?”舒凝心里凉凉笑了笑:“闫丹走的时候找过我,她说让我无论你做错了什么都要原谅你,曲韦恩,其实想想你真幸运,能得到闫丹的爱,可惜闫丹似乎是爱错了人,若她把对你的那份执着与痴情用在别人的身上,也不会落到最后神志时而清晰,时而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下场,你说对吗?”
曲韦恩心中一紧,听着舒凝话中有话,侧头看着舒凝,皱眉道:“小凝,都已经走了的人,就别再想了,你宽容大度原谅她已经是她的恩赐,又何必为她感慨,这辈子我是对不起她,但她去寻找新的幸福,又何尝不是好的选择,她去国外能得到很好的治疗,说不定现在已经好转,也找到了爱她的人。”
想到那条莫名其妙的短信,舒凝在事后曾有想过是闫丹,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下意识的想到。
发短信的人,想来是想让她去阻止池清禾跟曲韦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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